“又不是学经济,怎会知道你?不过之前那
窦泽看他:“怎会不知道?性格好?长得好?还是有情趣?……”
“不知道,你说你哪里好?”霍司明两手插在裤兜里,眼里漾着笑意,歪着头看他。
“哪儿知道。”窦泽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扳着指头数落自己:“长得糙、性格差、不温柔、也没审美、没情趣……”
“不知道。”霍司明打断他,眼神像在回想什,说:“第次见你时候,还以为自己看见光。”
“……”窦泽张张嘴,不知该说什,他脸都红。
对于有些人而言,腰是不能轻易触碰敏感区,窦泽属于这个群体之。当霍司明手放到他腰间时候,那掌心热度几乎将他烫得哆嗦,他立刻向旁边快走两步,与霍司明拉开距离,也不说话,只是回头警告看他眼。
旁边女秘书眼观鼻鼻观口,玻璃会议室里高层们却没走,个个内心弹幕几乎要喷到那层厚厚玻璃墙上。
窦泽快步走到电梯,站在那儿等霍司明,待他过来,才压低声音说:“还说什搞地下恋,你看看你们公司员工看眼神。”
电梯门叮得声开,霍司明噙着笑将他推进里面,说:“你来巡视,他们当然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你说错。”窦泽抬起眼皮瞟他:“大概都在心里问,‘老板表人才,怎找这个对象?’”
霍司明还要继续说:“大概就是见钟情吧。”
“当时满身汗,穿着篮球背心,还把你膝盖都撞青,你是怎看出光?后来没觉得自己走眼吗?”他忍不住回头看他。
霍司明说:“就是觉得很温暖,阳光感觉,而且你很有责任心,后来不是坚持把送到医务室吗?”
“说起这个就……你当时怎不告诉你之后还有演讲?”窦泽皱着眉看他。“差点儿就害你迟到。”
“当时以为你知道是谁。”电梯到车库,霍司明边拉着他手下来,边说:“再说如果不跟你去医务室,后来怎要到你电话?”
霍司明笑着贴到他耳边说:“你承认?”
“……”窦泽往旁边踏步,远离他,却又回头看他,眼神带着审视。
霍司明看到他眼神,勾着唇角问:“怎?”
“说实话,直想问你,怎会看上?”
这世间总是有许多感情是说不清楚,不知从哪个瞬间起,你就自觉自愿把某个人珍藏在心里,分委屈也不想叫他受。霍司明想想,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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