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源过最忙那段时间,这几天
“其实,伯父未必不知道自己病,或许他没你们想得那脆弱。”霍司明在他对面坐下来:“他这段时间恢复得怎样?”
“还好,已经可以吃东西,就是走路还得人扶着。”说着,他忽然感觉到肚子里被踢脚,诶哟声,赶紧叫霍司明:“快来快来!”
霍司明放下筷子,绕过餐桌快步走到他身边,脸焦急问:“怎?”
“他踢!”他手扶着肚子,瞪大眼睛惊讶地说:“他踢!这次是真!”
霍司明立刻将手抚上去,却没什动静,等会儿,孩子不给面子,不再动。窦泽说:“现在又不动。”
比你在行。”窦泽抄起手,摆出个防御姿势:“如果你要追,首先得承认是个和你样、平等男人。”
霍司明看着他,眨眨眼,忽而笑,说:“好,记在下。”
“……”窦泽意识到自己又说露怯话,心里懊恼,跟着进家门,里面陈设像长在原位似,每天都摆在样位置。餐厅里飘出食物香气,他走过去看眼,说:“今天有煎饺。”
霍司明嗯声,问:“喜欢吗?以后让她们多做。”
“记得你好像喜欢这个,每次都比别吃得多。”他走过来,脱掉外套,问:“为什星期只做次?”
霍司明笑,说:“你觉不觉得,们现在就像平常夫妻?”他站起来,又回到座位拿起筷子。
“……”觉得……窦泽在心里叹口气,他现在甚至对前女友相亲都没什感觉,只想着还钱。
霍司明不再逼问他,而是殷勤地夹菜给他,又说:“明天下班再去检查下。”
窦泽点点头。
饭后,他换衣服去医院,窦爱国已经沿着墙根儿走过今天练习,躺在床上看电视,做完手术之后似乎特别容易疲倦,他整个人显得老不少。
“喜欢东西也要克制,太容易吃到,或者吃得多,就不会像开始那喜欢。”霍司明边上楼边说。
窦泽跟在他后面,故意笑道:“食物如此,人亦如此才对,真到手,恐怕就没那喜欢。”
霍司明停下来,看着他说:“你不样。”
窦泽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拍拍他腰:“快走。”
两人换衣服,洗过手下楼吃饭,落日还剩个尾巴,余晖透过玻璃照进客厅里,半明半灭。霍司明伸手把灯打开,窦泽将粥盛进碗里,端到桌上。说:“等过完中秋,爸就得开始做化疗,还不知道该怎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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