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赶着人事部上班先把事情办吧,也就这次。”他舀舀碗里小米粥,有些没胃口。
霍司明看在眼里,问他:“昨晚又没睡好吗?”
“睡好,昨天晚上倒是没怎闹腾,可能是知道要放假,整个人都倦怠。”他又咬口包子。
霍司明配合着他节奏吃完早饭,待收拾好餐具,两人才道出门。
到窦泽公司楼下,霍司明停车,窦泽下来说:“你别叫白先生来接,会儿自己打车回去。”
是做完事就走。窦泽说:“以后这几个月没有工作,在家给你做饭吧,让她们别来。”
霍司明到厨房为他盛汤,说:“你偶尔做下还好。这些阿姨都是长期签订合同,你时不用,她们就改投别家,到时候等你生完宝宝去工作,们两个就没饭吃,好家政也很难找。”
窦泽不懂这些,听他这样说,便点点头。两人吃完饭,窦泽又要去医院探病,窦爱国星期四就要开始做化疗,他有些不放心。霍司明身上还穿着正装,此时披上件外套便要随他过去。
窦泽说:“你别去,拿着手电就行。”
“送你过去再回来,坐在办公室里整天不锻炼,晚上散散步也好。”霍司明有理有据,叫人不得不信服。
霍司明点点头,看着他进公司,却没走,直候在那里。
窦泽进办公室,抱着自己东西去人事部办交接,出来
窦泽便不再说什,只是他现在肚腹渐大,无论坐卧还是走路,时间长都腰酸背痛,幸而男人腹部因为腹肌约束,他肚子并没有同时期孕妇那样夸张,穿上衣服在外人看来也只是身材走形,不会想到怀孕。
窦泽走会儿,到公园门口,忽然对霍司明说:“下次去孕检时候问问大夫,这肚子再长两个月会是什样,它要再大点儿,到时候连家人也没法见。”
霍司明沉吟会儿说:“好。”他目送着窦泽进医院大门,自己才转身回家。路上他打个电话,兜兜转转知道窦泽辞职始末,叹口气,也解窦泽为什死扛着不说,心里疼惜泛滥起来,窦泽到底还是没有对他完全信赖……
当夜窦泽在医院里没待很久,窦爱国精神不大好,他坐会儿,陪老人聊会儿天,便提前回去,走之前给霍司明发短信。霍司明便到公园门口去接他,两人回到家,洗洗涮涮,夜无话。
翌日早起,霍司明见窦泽下楼吃早餐,说:“你再回去睡个回笼觉吧,会儿叫小白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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