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多年，你肯定吃
不少苦。”窦泽笑着说：“不过现在这龙椅顺水推舟落到你头上，也算是回报吧？”
霍司明唇角勾出个浅浅
笑，说：“睡吧。”说罢从背后搂住窦泽，胯部蹭到他屁股上，让窦泽
直紧绷着，忍半个钟头，实在忍不住，便悄悄往前挪挪，又被逮回去。窦泽摸不准他睡熟没有，小声问：“霍司明，你睡着没？”
霍总装着睡着不吱声，窦泽又向前挪，又被抓回去，反反复复几回，他也累，懒得再折腾，就那将就着过夜。
第二天醒来，窦泽眯着眼说霍司明：“你晚上别抱着
睡，热得慌，叫你也叫不醒。”
霍司明装着脸茫然，不记得这事儿似，问：“有吗？睡得沉，可能没听到。”
然。”他轻声说，抱着窦泽胳膊却紧紧，故意问：“怎只关心他？”
窦泽翻个身面朝他，说：“以前直以为你是含着金汤匙出生。”
霍司明笑笑，自嘲：“是从下九流爬出来。”
窦泽摇摇头，说：“真佩服你，如果是，都未必能活到今天，还活得这好。”
“那是因为你太善良。”霍司明抿着嘴说：“父亲有五个儿子，大哥比年长三十岁，因为年龄差距，他们不太在意，只把当做家里个小玩意儿，当时在霍家地位，还不如白若安。”
窦泽只当他说得是真话，蒙头又要接着睡，待霍司明准备下楼时，他又忽然惊醒过来，叫住霍司明，说：“姐辞职！”
“你昨天说过。”霍司明系上袖扣，过来吻吻他脸，说：“你想怎办？让她原来同事出面，再给她安排个职位？”
“那倒不用。”窦泽坐起来，靠到床头，说：“就是南南换肾事儿，你可别真不管，连你是南南舅妈这种话都说出去。”
霍司明听着笑起来，忍不住抱着他亲亲：“到时候不出面，叫医生直接跟她说。”
窦泽笑着点点头，高兴：“霍总真棒！”
“大哥跟三哥是母同胞，两个人联合成派，跟二哥斗。后来大哥被斗死，三哥被斗残，四哥原本身体就不好，病死。”
窦泽忍不住抬头看他，说：“你二哥还挺牛，上次家宴怎没见他？”
霍司明迟疑秒，说：“……出车祸死。”
窦泽第次接触这些豪门秘辛，只觉心里凉飕飕，看霍司明眼，问：“你们家小辈里，只有霍启平个人？”
“还有十几个，部分定居国外，部分散落民间。”霍司明揉揉他头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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