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大早，窦泽候在移动大厅门外，开门之后第个进去。办好之后又给霍司明打电话，还是关机。他以为是信号反应慢，等到下午又打，晚上再打，都是关机……
窦泽坐在床上，此时才觉出不对，他回忆起那天霍司明
反常，又想起白若安躲躲闪闪视线……
这切既不是因为飞机延误，也不是因为未开通国际长途，而是霍司明压根儿不想联系他！要是放到以前，在个房间里霍司明都恨不能长在他身上，现在去
那
远地方，怎可能个电话都不打？即便是再忙，霍司明也定会第时间抽空联系他。
窦泽在病房里胡思乱想会儿，又给白若安打电话：“白先生，你跟
说实话，是不是他出什事？”
“没……没有……”白若安吞吞吐吐地，边揉着于医生大腿边烦得要撞墙。
莫名有些慌乱，白若安又来送饭，刻意避着他似，放下东西就跑。他想问问霍司明坐得哪趟航班，现在到哪儿，也没找到机会。
霍司明走第三天。
窦泽已经连着两晚失眠，直捧着手机，等着霍司明电话，却直到晚上也没来。他等不及，打过去，还是关机。窦泽坐在那儿想会儿，去网上查飞美国机票，转机最久班也不过三十多个小时航程，早就该到……
早就该到……
窦泽紧张地咽口唾沫，给白若安打电话：“霍司明到没？你们能联系到他吗？”
“他要是没事，不可能不联系！他……”窦泽还没说完，电话那边换个人，清清冷冷声音，替白若安答：“霍司明现在就在他公司办公室里，你可以去那儿找他，不要再打电话来。”
窦泽举着电话呆愣愣，还听到白若安在那边气急败坏骂人声音，他丢电话，想会儿，不明白霍司明为什要骗他去出差。人已经不自觉地裹外套出去，在医院门口拦辆出租车往万基大厦去。
此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cbd区办公楼都锁门，窦泽在万基楼下徘徊会儿，又给霍司明打电话，还是打不通。过会儿，他电话响起来，窦泽以为是霍司明，赶紧去接，不料还是白若
“到到，估计正在忙。”
窦泽松口气，又问：“那怎打不通他电话？”
白若安转转眼珠子，说：“你手机开通国际长途没？没开通就打不出去。”
窦泽又没有亲戚朋友在国外，哪里会开通什国际业务，便说：“没有，那明天去移动公司开通。”
如此又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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