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凑上来亲
亲他
脖子，说：“不会……”
窦泽终于缓缓吐出
口气，轻轻说：“……你知不知道
有多着急？”
霍司明听到，心中颤，抱着窦泽又贴紧点。
“霍司明……”
“嗯？”霍司明应声。
本是真想放你走。”
窦泽冷笑声看着他：“得吧你，那段话韵脚都快押出来，琢磨几天？就等着来找你慷慨激昂地念遍呢吧？怪不得你说短则三五天，长就没准儿呢。您就应该支个小马扎上天桥摆摊儿算命去，窝在这公司里真是屈才！念什
金融啊？辅修诗歌文学吧？”窦泽轻易不骂人，此时夹枪带棒顿抢白，竟也让谈判桌上无往不利霍总哑口无言，只有站着挨骂份儿。
又辆出租车停下来，霍司明跟着挤上去，窦泽嫌丢人，不再打他。两人在医院门口下车，霍司明跟着他路小跑，说：“你别走那快，万伤口裂开。”
窦泽边走边嘲讽他：“你还记得有伤口呢？以为您早忘呢，连月子都没出，你就天天给搞事情，就差逼着上吊。”
霍司明被骂得抬不起头，偷偷去拉他手，窦泽又骂他：“滚！”
窦泽叹口气，又闭闭眼，像是用极大勇气，他说：“可能爱上你……”
“……”霍司明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快要从胸膛里钻出来，他贴到窦泽耳边，几乎是颤抖着说：“窦泽，你能不能再说遍？”
“……”窦泽做个深呼吸，又说遍：“爱上你。”
他翻个身，面对着霍司明，伸手摸他脸，说：“从你走第天……就开始无时无刻想你，你飞到哪里？有没有好好吃饭？在飞机上睡不睡得着？有没有平安着陆？那边天气怎样？衣服带得够吗……结果到头来你跟说，要拍两散……”他忽然打霍司明巴掌，然后问：“疼吗？”
窦泽回到病房躺下，还气得躺在床上喘气，霍司明挨着他坐到床沿上，摸着他胳膊，遍遍地轻抚。
窦泽背对着他闭上眼，过半晌才问：“……你听见说梦话？”
霍司明没说话，过会儿，窦泽转头看他眼，说：“帮找个心理医生吧。”
霍司明握着他手揉揉，挨着他躺下来。
窦泽幽幽地说：“以后不管发生什，有什理由，都不要再做这样事，失踪、失联、不让进公司，不让白若安告诉……如果再有次，霍司明，不会再去找你……你就自己窝着写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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