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不理他,从卫生间取吹风机出来,给他吹头发,窦泽头发实在太短,又硬,感觉刚开开机器就干。霍总扔吹风机去亲他耳朵,窦泽因昨天夜里经历,食髓知味,伸手向后去揽霍司明脖子,任他在身上亲吻抚摸,只是喘着气说:“连续两天,是不是有点儿太频繁?会不会对肾不好啊?”
霍司明从背后趴在他肩上轻笑,对他耳朵吐着气说:“都攒三十年,它好得很。”
窦泽被他说得汗毛都快立起来,脖子后面起片鸡皮疙瘩,忍不住伸手向后去捞他腰,两人搂在起,正准备进入正题,外面传来轻轻地拖鞋趿拉在地板上声音。窦泽耳朵灵,把推开霍司明,压低声音说:“孩子起来,快穿衣服!”
两人下身都已经撑起来,窦泽先披上睡衣,边系上最后
蹭到脸上,两个大男人都没注意到,刘青去摸她脸时候才发现粘粘粉红色奶油,笑着说:“这才出去天,就偷吃好东西?”
谢小南不好意思地咬着下嘴唇笑笑,窦泽说:“去看……”他本想说去看孩子路上,后来想窦爱国还在跟前呢,话到嘴边硬生生拐个弯儿,“去看书时候,书店旁边有个甜品店,南南从小没进过,就带她去吃块蛋糕。”
刘青听出他话里生硬,打圆场往下接,说:“你也别太惯着她。”
窦爱国坐在床上拿勺子盛着已经软烂到不成形面条,也不知听出来没有,低着头没说话,吃饱饭叫窦泽扶着他在屋子里走走,便躺下看电视。
夜里窦泽带着谢小南回家,坐上车时候孩子已经有些困,小脑袋靠在椅背上点点往下栽。窦泽向后看眼,笑:“跑下午,累,她以前从来没走过这多路。”
霍司明也看到谢小南耷拉着脑袋样子,笑。
到家时候小姑娘已经睡熟,霍司明用之前窦泽怀孕时备在车上毯子裹住她,把她抱回家,直到床上,小姑娘也只是迷迷蒙蒙睁下眼。窦泽帮她把外衣脱,只留下秋衣秋裤,给她盖上被子。
夜色渐浓,窦泽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便看见霍司明正光着上半身在床上凹造型,忍不住笑着把手里毛巾丢到他身上,说:“大冷天儿,也不盖被子,等着感冒吗?”
“等你。”霍司明从身上捞起毛巾,下床凑过去帮他擦头发。“又不吹头发。”
“头发这短,毛巾擦擦就干。”他生完孩子坐月子时候,趁霍司明不在身边偷偷去剪头发,回来被人好通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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