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立着苑琴突然靠过来,眯眼神情竟有些神似任安乐,她盯着懊恼捂着嘴温朔,笑起来:“公子方才说出什,没听清,不如再说遍。”
温朔被苑琴惊,刚才沉稳淡定神情全然不见,溜烟转身对着墙默念心经去。
窗外,黑衣人眼见不敌,剑势愈加凶狠,甚至不惜以自损之法来突破简宋和长青包围圈,不到片刻便退得只剩三人。
“简宋,给孤留活口。”
韩烨淡淡吩咐,简宋剑势愈加快迅,长剑挥,黑衣人右肩被刺中,被简宋擒住,与此同时,长青和苑书也将另外二人制服,未及撕开三人面纱,只听得几声闷哼,三个黑衣人颓然倒下。
苑书嚣张笑声响彻在客栈里外,长青闷不作声,把铁剑挥得极顺溜,和简宋对视眼底都有几分无奈。
任安乐咳嗽声,扭过头,恨不得脚把这个没出息丫头踢到旮旯里去,浑然忘记苑书只是继承她以前在安乐寨优良做派。
温朔房内,苑琴安静立在书桌旁,见少年神情沉稳,端正坐好笔划默写金刚经,全然不理外间事,疑道:“温公子就不担心?”
“群宵小,伤不殿下。”
“哦?公子对太子殿下如此自信。”
简宋揭开面纱,见三人七窍流血,行上二楼朝韩烨回禀:“殿下,这三人口中含毒,已经自尽。”
任安乐神色凝,眉皱起来,韩烨开口:“河工关押之地寻得如何?”
简宋摇头,“客栈火光冲天,和长青就先赶回来。”
任安乐挑眉,道:“这场行刺点痕迹都不留,沐王爷是个心狠主,只是今晚看来不是为刺杀殿下而来。”
韩烨颔首,神色冷沉,“他是为警告孤沐天府是他手中之物,若孤要染指,下次就不会再顾念兄弟情谊。除引简宋和长青回来
温朔抬首,朝苑琴眨眨眼,笑道:“苑琴姑娘不也是如此,自你进来开始,连眼也不曾望过窗外,想是对任大人亦同样自信。”
苑琴怔,轻声回:“和小姐在安乐寨相处十几年,她百上战场,未尝败,自然信她。”
“任大人在南疆乃不败战神,原来这传言是真。”温朔有些诧异,眼底敬服满溢,“任大人有你和苑书在身边,真是她福气。”
“小姐幼时家人就过世,们再尽心,也比不血亲。”苑琴叹口气,朝窗外看去,“小姐难得有在意人,瞧得出来,她是真喜欢殿下,只可惜只是小姐厢情愿。”
温朔放下笔,摸摸下巴,顾自嘟囔道:“那倒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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