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他也该长点教训。”
无论这场立妃风波如何风高浪涨,即便京城赌坊将任安乐赔率升至赔百,她还是每日奔波在各府侯爷宴席之上,对此事没有半点上心。
个月后,安宁公主府回廊上,苑跟在大踏步朝内堂行去任安乐身后哀嚎:“小姐,咱都吃个月宴席,就不能歇歇!这些京里贵人怎个个癖好怪异,喜欢和您下无赖棋也就算,那几个武侯爷打不赢,还偏要隔几日就和决斗,群花白胡子老头,筋骨又不经打,还得憋着气来,小姐,这个月陪练二十五天,你说说,哪里有这命苦丫头,要回晋南!”
任安乐回头,见自家丫头怒气冲冲,她摸着下巴打量下,见这个向来铁打姑娘眼底黑成圆圈,耸嗒着脑袋活像被蹂、躏过般,难得生出些许同情心,挥手成全:“得,别诉苦。等今日安宁宴席过,放你半月假,还让你在库房里挑件宝贝。”
“真。”苑眼睛瞬间闪亮无比,她想着府里库房宝贝,顿时生龙活虎,拱着任安乐朝内堂走,“小姐小姐,你快进去,早点完宴席咱们好早点回府。”
择定太子妃?”
莫说其他人,就连成日跟在嘉宁帝身边赵福也被这两父子闹得头雾水,见大臣重提帝梓元之事未引得嘉宁帝震怒,不由好奇问句,话音刚落,对上嘉宁帝淡淡瞥来目光,赵福面色白,跪在地连连叩首,“陛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叩问帝王之心,确实罪该万死。嘉宁帝未言半句,继续翻看其他奏折,上房里只能听见偶尔翻阅声和赵福叩首声响。
半柱香后,嘉宁帝才开口:“好,起来吧。”
赵福如蒙大赦,这才从地上爬起来,额头已渐现血渍,“谢陛下恕罪。”
苑拖着任安乐路快走,临近内堂听到安宁豪爽大笑:“怎样,诤言,说只要放风公
“若不是太子意思,你以为这些为帝梓元说话老臣敢开口。”嘉宁帝合上奏折。
赵福不敢再言,只安静听下去。
“他始终认为朕当年对帝家太绝,为个帝梓元和朕磨这些年,既然他心心念念,朕便把人送到他面前来,朕就不信朕花十年时光尽倾皇家富贵养出来帝家幼女还是当年心性……”
“朕倒想看看,他究竟能为帝梓元做到什地步。”嘉宁帝起身,行到靠近内墙桌边,拿起银架上墨绿铁剑,触手冰凉,端正无方。
微眯眼,仁慈面容上现出冰冷之色,出口之言让上房凝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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