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和前朝向休戚相关,她要稳住地位,左相在朝中势力便不能动摇。
“文秀,送封信去西北,让昭儿做好回京准备,万不可载随意出城,免得卷入边塞北秦兵事中去。”
齐贵妃虽也担心儿子安慰,却有些反对:“父亲,昭儿还没有立下军功,就这样回朝岂不落太子之下?”
当年太子在边疆御敌三年,名声赫赫,他广得将领拥戴和百姓之心便是因为此般缘由。
“不用。”左相抿口茶,声音突然冷下来,“个死人,以后还有什好比,咱们等这多年,时候到。”
日军医会上山,记得早些领各位掌门去前殿,尸首上刀伤是否是骁骑营所为,军医验便知。”韩烨突然抬声,虽不至洪亮,却也能让院外隐隐听到。
任安乐心领神会,接口道:“殿下放心,早便让苑书去守着,殿下早些休息。”说着抬步朝门口而去,步步踩得倍儿响。
外间窸窸窣窣声音仓皇远去,任安乐行到院门口,回头笑着朝韩烨眨眨眼,消失在月色里。
墨黑身影渐渐不可见,韩烨倚在廊上,眼底瞧不出深浅。
帝梓元真很聪明,他只是句话,她便能猜出他想做什。
只是,若面前这个人从来便是帝梓元,那任安乐呢?
如果将来有尘埃落定那日,那个为百姓身正气,笑傲朝堂,让他动心,活得肆意洒脱女子,还会不会存在?
京城相府,左相染疾休赋在家已有数月,齐贵妃向孝顺,请旨归宁。
后宫里人人都道齐贵妃天生菩萨心肠,是个温柔似水好性子,她生得副温婉好相貌,是以孕育皇子皇女,得圣宠数十年。
书房里,贵妃替左相倒满清茶,和;;老父对弈,声音不急不缓:“父亲,您已休赋在府三个月,还不愿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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