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烨盯她半晌,终是转头,未再言语。
与此同时,慈安殿,嘉宁帝剥个金桔,递到太后手里,对靠在榻上太后温声道:“母后,宫里久不逢喜事,该热闹热闹。”
太后猛地坐直身体,手里握着金桔沁出水渍来,她望着嘉宁帝,眉目肃然。
“皇帝,你说什?”
“母后,钦天监择定下月十五为吉日,朕决定三日后于早朝上为太子和帝家女赐婚,大赦天下,以贺皇室之喜。”
因为帝盛天出现而保全门,这倒真真是老天无眼,他古怪笑半晌,佝偻着身躯,缓缓朝宫门前走去。
第二日,宫里降下道圣旨,言齐贵妃侍君不恭,御下不严,致后宫规矩紊乱,罢黜其贵妃之位,贬为齐妃,携其他三妃齐统驭后宫。
此旨出,前朝后宫皆是片哗然,齐贵妃执掌后宫十余载,备受宠幸,怎会这不明不白遭天子厌弃,正待众人幸灾乐祸时,嘉宁帝旨诏书赐进左相府,召其重新回朝议政。
日之内,两道圣旨,闹得整个京城糊里糊涂,实在猜不透金銮殿里坐着那位是个什心思,倒是有些个心思灵活大臣瞧出些苗头——这恐怕是陛下在为未来天子铺路,时朝廷里外好不热闹,齐皆盼着出巡储君早日归来。
日后,太子御撵出现在京城外百米处,延绵明黄旌旗眼望不到底。
韩烨掀开布帘,看着不远处城墙,对闭目养神任安乐道:“安乐,们到。”
任安乐睁开眼,循着他目光朝外望去,她几日都未怎搭理韩烨,临到皇城脚下,突然开口问:“殿下,你回京,可欢喜?”
韩烨道:“自然,人生得意事,不过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安乐说……欢不欢喜。”
任安乐回转头,望向韩烨,勾勾嘴角,“殿下所言亦是所想,只不过……殿下要是洞房花烛,臣要是金榜题名。”
任安乐说完这似是而非句,复又懒洋洋靠在软枕上,恢复疲懒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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