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元,铭西向来性子隐忍,他不想让你知道他身体状况,是怕你担心。”
“知道,从小到大,他做切都是为。韩烨……”帝梓元突然唤韩烨声。
韩烨心底紧,看向帝梓元。
“下个月……”帝梓元顿顿,终于还是开口:“们大婚,不能如期举行。”
上书房内因为帝梓元这句话阵安静。守在书房外吉利打个哆嗦,不敢望上书房里韩烨脸色。
稍稍宽慰些许。
“昨晚召刘院正入宫,他说铭西……”
“他那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当年姑祖母也束手无策,只说不可费神,要多休养,否则会有早夭之相。”帝梓元放下羹勺,摆摆手,吉利麻溜地撤下食盒。
帝梓元神情肃穆,韩烨亦认真地看向她。他知道梓元下朝后直入上书房,而不是回洛府照料洛铭西,定是有话要说,亦或者……她已经做决定。
“直知道他身体不好,但是那些年,帝家只剩下个人,帝家缺不他,也缺不他。他就像兄长,有他在,就像有主心骨样。”
哪怕韩烨明白帝梓元决定是因为洛铭西病重,但他心底仍旧生出无法言喻失望和遗憾。
不是因为嫉妒洛铭西,而是……足足十七年,他等
“当年是他冒着杀头危险让帝承恩换入泰山,这十年也是他替召集帝家旧部、选材任贤,他在身后做所有不能做事,让毫无后顾之忧地重回帝都。你失踪三年,摄政于朝,内忧外患,若没有他费尽心神地帮,朝堂未必会安稳,更何谈威慑两国。”
“如果没有洛铭西,就没有当年任安乐,没有他,也没有现在摄政王帝梓元。洛家和铭西对们帝家和,都恩重于泰山。”帝梓元缓缓回忆,背挺得笔直,袖中手缓缓握紧。
直到今日她见到那方龙凤玉佩时候才知道,她这生,最爱是韩烨,可最负,却是用辈子守在她身边临到死都没有开过句口洛铭西。
“那三年以为你战死在北秦,日夜操劳政事麻痹自己,却没有察觉到他身体早就耗到油尽灯枯地步。”帝梓元声音沉重而悔恨,“要不是他这次突然昏倒,就连……”他心思也从来不知道。
帝梓元收声,长长吐出口气,眼底露出抹脆弱。也只有在韩烨面前她才会表露出自己真实情绪,洛铭西是她最亲最重兄长,他若是因为她早逝,她这辈子,如何坦然嫁给韩烨,又怎可能毫无愧疚地踩着洛家牺牲位极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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