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谁说不喜欢。”皇后眼才微微挑,天子就恨不得给她舒舒服服顺下来,连忙表忠心,“只要你想喝,朕以后御酒都只给你喝,谁都不赐。”
这话酣得,饶是帝梓元定力,都生生哆嗦下。
“行行,丢不丢人,别让人听见,你愿意赐多少便赐多少,可不管。”帝梓元摆手,在韩烨怀里换个姿势。
雪色如银,天地安宁,切突然像是有些不真实。
韩烨拢紧帝梓元,确认怀里抱着人是真实悄悄舒口气,突然道:“还好你找到灵兆。”
国婚后,天子心心念念着当年对皇后承诺,才刚入冬,天子行辕便入北宫修养。
本来只有靖安侯家作陪,正巧碰上苑西回京述职,她便连自己小将军府都不回,死皮赖脸地跟在苑琴身边打转,对靖安侯家小安乐稀罕得不得,才两天大小两个活宝就臭气相投,闹腾得北宫上下不得安宁,只差上房掀瓦下湖捕鱼。
靖安侯舍不得收拾自个宝贝闺女,只得去寻归西出面,这位大靖第剑客也不含糊,半夜直入行宫言不发地就把睡得烂熟苑西提回帝都将军府。
苑西走,安乐不折腾,韩烨才能耐得下心带着帝梓元到处转转瞅瞅。
雪景茫茫,御前侍卫们远守四周,骑在雪中独行。
他这个下意识动作没有瞒过帝梓元,她心里有些心疼,覆上她腰间手,“是啊,还好找到。你知道是在哪找到灵兆吗?”
“在哪?”韩烨声中露出抹好奇。当初宫廷暗卫和地方府衙尽出,也没有找到那个云游天下小道士,梓元到底是在哪里找到他?
帝梓元归来后,他只知道洛铭西切安好,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帝梓元消失年里到底是怎过。
“是
韩烨手握缰绳,帝梓元难得起个早,迷迷糊糊打着哈欠靠在他怀里。
“前几日朕去崇文阁,恰好碰上前几月在春狩里得魁首那两个少年,他二人至今还心心念念着朕御酒被你喝,瞧见朕就副委屈样子。”
“他们还记着呢,不是遣人送几坛酒去他们府上吗?怎,天子赐是御酒,皇后赐就不是?他们还嫌弃本宫赐酒不好喝不成?”帝梓元下便来精神,也不瞌睡,全然副老子是皇后老子赐酒难道还跌份不成表情。
“他们两个才多大,你都多大。”韩烨摇摇头,失笑道:“哪里有和臣子抢酒喝皇后?”
帝梓元哼声,斜瞥眼,“怎,你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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