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偷听,又不是告诉你。”
项弈知道自己说不过他转身就走,井冉却还在他身后回答:“有区别吗,没区别吧。”
不意外,项弈在候车厅见到井冉,他们买票前后时间错开,井冉也就没买
“随便找部剧吧。”
朱浩然边调台边传话:“项弈哥说他明天过来看你,大概中午时分到。”
趁着蒋廷出门功夫,朱浩然鬼鬼祟祟地低声问裴辰景:“你干嘛让他留下啊,看他就是不安好心,你还没吃够教训吗?”
急切好像自己家白菜被猪拱,裴辰景安抚地拍拍他手臂:“放心吧,心里有数,知道你担心什,不会重蹈覆辙。”
项弈从高铁站打车直奔医院,身后却跟个尾巴,朱浩然看到井冉有些迟疑,井冉自来熟地跟朱浩然握握手:“你好,是项弈同事,裴辰景前同事,听说他住院来看看。”
下,蒋廷微微愣又重新沾水擦拭:“你现在不能喝水,再忍忍。”
朱浩然不屑地哼声,从衣兜里掏出管润唇膏来:“水有什用,蒸发还是干,来大辰,给你擦擦唇膏。”
显然这个操作惊呆蒋廷,思索片刻拿出手机操作什,不久后就有跑腿送来包有七八种唇膏,全都摆在裴辰景面前问他喜欢哪个。
这下轮到朱浩然傻眼,裴辰景脸色尚且苍白,却又止不住地发笑:“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这幼稚。”
正主发话,两个人偃旗息鼓,蒋廷坐在床边按照医嘱给他按摩腿,朱浩然也从另边坐下来负责另条腿,裴辰景干躺着舒服想再睡觉,然而睡得太多睡不着。
他手里还提着个硕大看就很贵果篮,朱浩然顺手接过来热情地替他们引路,没注意两个人之间微妙氛围。
裴辰景看到井冉时也很惊讶,扫眼项弈发现他脸无奈地耸耸肩。
井冉是自己硬要跟来,听到项弈和朱浩然打电话,紧跟着就定同班次车票。
“你去干什?”
井冉不以为意:“怎说和裴辰景也算是朋友,不知道就算,既然都知道,朋友生病哪有不去看望道理。”
病房里有电视,正在播放体育频道,看就是朱浩然调,裴辰景对篮球比赛没什兴趣,看两眼就看向窗外。
蒋廷给他盖好被子拿过遥控器放到裴辰景手里,不发言。
朱浩然小声嘟囔:“就你贴心。”
那点旖旎下散尽,裴辰景笑着把遥控器往边推推:“够不着,帮调下。”
“想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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