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裴辰景问蒋廷什时候回去,蒋廷眼巴巴看着他:“你跟起回去吗?”
裴辰景摇摇头:“当然不行,才刚征求爸妈同意就把他们儿子拐跑,你就不怕下次不让你进门?”
蒋廷很失落:“
“给你写信你为什都不回啊,写那多信,你封都不回。”
他哭很委屈,裴辰景却头雾水:“什信?”
蒋廷不停地重复“给你写信”,可裴辰景压根也没见过什信,更没有听清醒时蒋廷提过,大概又是在说醉话。
他推也推不动撕也撕不开,没办法只好认命随他抱着将空调温度调低点。
蒋廷这觉睡很久,裴辰景睡不着,手臂环着他玩手机,中途要上厕所蒋廷也迷迷糊糊地跟着进去,还好他爸妈都出门去遛大福,要是看见蒋廷非得挂他身上看着他飞流直下三千尺多少是有些尴尬。
前做不好地方都改,以后哪里做不是您也尽管提,他愿意给第二次机会感恩戴德,求您也再给次机会。”
说罢他仰头饮而尽又重新倒满转向他妈妈:“妈!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让裴辰景受半点委屈,他要什都给只要不和分开,您二老尽管放心,若是有丁点食言就把头割下来给您串项链。”
说完又是口干,裴辰景妈妈被他番豪言壮语说目瞪口呆:“这……这倒是不必……”
他爸闷着头笑:“看来是真喝醉,弄他回房间休息吧,会儿给你送醒酒汤去。”
蒋廷人菜瘾还大,回头还在找酒瓶,裴辰景早已经偷偷藏起来:“在这里,回房间再给你。”
蒋廷睡醒时候只觉得头疼厉害,喉咙也疼,开口声音沙哑,大脑里片空白忘之前发生过什。
裴辰景总算恢复自由,给他冲杯蜂蜜水:“胃里难受吗?”
“还好,喝多?没做什不该做事吧?”
蒋廷完全断片,对自己酒品并不自信,裴辰景善意地隐瞒细节:“没有,说几句醉话就睡。”
他心有疑虑,裴辰景爸妈对他态度转变更让他狐疑,不过已经得到他想要结果,过程怎样也就不重要。
裴辰景原本还担心他醉会闹,然而除直死死抱着他不松手外说什都听话,让喝汤就咕嘟咕嘟喝干净,让躺下睡觉就躺下往裴辰景颈窝里蹭,裴辰景被迫仰着头啼笑皆非:“你松开点。”
“不要,松开你就不见。”
“不走,这是家能去哪。”
“不行,你会变成蝴蝶飞走。”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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