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必先笑着坐下来搂过许佩莹肩膀,捏捏她手臂说:“怎老婆?你不是去找简安眠吗?怎这大火气?他怎跟你说?”
许佩莹烦躁地甩开秦必先手,提到简安眠就来气:“还能怎说?这个白眼狼仗着自己嫁到宴家,翅膀硬,连亲妈都不认!亏含辛茹苦把他养大,简直狼心狗肺!”
秦必先不在意地再次搂上去,捏捏许佩莹肩膀:“老婆你消消气,别为这个没良心小东西气坏身子,不过……他真点都不愿意帮咱们家吗?”
许佩莹瞥秦必先眼,这回没有把秦必先手挥开,反而往秦必先怀里缩缩,没好气道:“帮个屁!他和简星竹相认,连这个亲
笑:“跟儿子说话,关你什事?”
简星竹红着眼睛望着面前刻薄薄情女人,他曾经是真心爱过她,真是掏心掏肺地将自己切能拿出来最好东西都献给她,但是她看不上自己,也看不上自己给东西,不仅无情地抛弃他,还有将她恶毒本性施加在他们孩子身上,让他孩子受尽委屈,他生都对不起眠眠,他孩子是最无辜。
简星竹攥紧拳头,努力深呼吸,咬牙切齿地说:“眠眠不是你个人孩子,他身体里还流着半血!当初眠眠太小,没有自主选择能力,才被你强行夺走,现在眠眠已经长大成人,能够自己决定自己人生,你自己问眠眠,他想听谁话?”
简安眠连忙抱着简星竹手臂,往他身后缩缩,生怕自己跟儿时样被许佩莹抢走似。
许佩莹简直不敢置信这个窝囊男人居然有胆子对自己说这种话,只觉得自己权势受到莫大挑衅,用自己涂着红色指甲油指尖恶狠狠地指着简星竹,牙齿都快咬碎:“简星竹,行,你可真行,这多年没见,本事没见有多少涨进,胆子倒是肥不少!你给等着!下次再让见到你,定让你好看!”
许佩莹丢下句狠话,扭头踩着高跟鞋就愤怒地走掉。
简安眠立刻星星眼地望向简星竹:“爸爸,谢谢您,您好厉害!”
简星竹忍不住发出痴傻笑,在可爱儿子声声夸赞中逐渐迷失自,揉着简安眠头发说:“没事没事,眠眠不怕,上课时间快到,你快进教室,别耽误你上课,许佩莹事情会儿打电话跟宴总说说,你别担心,回去之后宴总会解决。”
……
许佩莹回到秦家之后,恼怒地把包往沙发上甩,黑着脸抱着手臂就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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