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态终于走……
简安眠呼出口气,整个人瞬间松懈下来。
他
简安眠沉默不语地瞪着宴执宾,自顾自地流着眼泪。
宴执宾俯身,用力捏开简安眠下巴,以免简安眠不小心真把牙齿咬出血。
他俯视少年被憎恨和恐惧填满漂亮眸子,指尖温柔地抹去少年眼角泪,声线轻柔得仿佛情人间耳语:
“嫂嫂,时候不早,你先休息,明天再来看望你,好不好?”
虽是疑问句,但他也没指望得到回复。
般地剧烈挣扎起来,双手死死地攥紧那块蓝色陨石,任由宴执宾那头用链条勒扯自己脖子,他都死也不放手。
“不许你碰它!还给!还给!它是——”
简安眠脖子忽然阵刺痛,仿佛被尖锐刀片割过去般,鼻尖传来鲜血咸腥铁锈味。
宴执宾看到简安眠脖子被链条割出条长长血痕,眼底划过,bao虐情绪,瞬间甚至想直接把身下这个不听话小东西给掐死,但是理智还是让他喘着粗气松开手。
宴执宾并不是担忧简安眠受伤,而是担心自己艺术品被破坏。
说完,宴执宾便松开手。
“柜子里有干净换洗衣物,麻烦嫂嫂自己换下,”宴执宾顿顿,像是想到什极为有趣事情,嘴角弧度微妙,“知道,堂哥还没有碰过你,你身体太青涩,在这点上倒是真挺佩服堂哥,居然能忍得住……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干净事物,也太脏,连自己也没有资格碰你,所以请嫂嫂自己洗干净,会每天为嫂嫂准备好换洗衣服。”
宴执宾走到门边。
“嫂嫂晚安,祝你今晚好眠。”
简安眠僵硬地躺在床上,听到耳畔传来房门关闭声音,这才缓缓动动滞涩手指。
他活这久,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完美艺术品,可不能让他自毁。
察觉到争抢力道松懈,简安眠连忙跟护宝贝似,将项链深深地藏进怀里,用双充血眼珠凶狠警惕地瞪着宴执宾。
宴执宾面无表情地望着简安眠,脸色阴沉得仿佛下秒就会冲上去把他掐死。
简安眠身体止不住地剧烈颤抖,生理性眼泪也因为恐惧而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但他还是顽强地回视着宴执宾,牙关咬得快要渗血。
半晌,宴执宾脸上五官松,又恢复成平时那副温柔斯文模样,嘴角轻柔地勾起来,嗓音带着歉意:“好,是错,是没经过嫂嫂同意,随便碰嫂嫂东西,向嫂嫂道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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