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才终于体会到,原来个人喜悦到极点,是真会有想哭冲动。
宴执陌眼眶酸涩,鼻腔阵阵发酸,但嘴唇尝到味道却是那甜蜜。
这刻,他忽然觉得他这辈子都值。
他宴执陌何其有幸,能够获得如此美好纯真少年垂爱。
他们是如此相配,如同对榫卯结构般分毫不差地嵌合在起,越是契合,越是密不可分。
刚才说那些,直都知道啊。”
宴执陌愣愣。
简安眠轻抿嘴唇,脸上挂着薄红,卷翘浓厚睫毛轻颤,倾诉少年直白真挚爱语:“你专-*-制独-*-裁,你占有欲和控制欲,这所有切从开始,就直知道,或许以前有特意讨好顺从意思,但是现在不是这样,喜欢被你管教,被你安排,喜欢服从你命令,乖顺地躺在你怀里。
他咬下嘴唇,眼角都因羞赧染上瑰丽红,像是觉得这些话实在太过肉麻,可是不说不行啊,男人生性多疑,要是不讲清楚,指不定怎胡思乱想。
“其实是个很没有安全感人,虽然平时看起来好像什都不在意样子,但实际上也会多想,需要你做些事情,确实你是真在意,对于你占有欲和控制欲,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舒服,反而带给安全感。”
他们真是天生对。
简安眠感受到男人情绪,几乎是怜爱般地张着嘴巴,白细手指不自觉地插进男人柔软黑发里,骨节纤
简安眠睫毛轻颤,主动凑上去,亲吻下男人苦涩唇瓣,像是在用自己瘦小身体安抚只情绪低落野兽:“所以,宴先生,不仅可以在你那里任性和撒娇,在这里,你也可以放肆点。”
他挪开身子,轻轻捧起男人脸,嘴角翘起抹甜软笑,仿佛温暖朝阳洒在脸上,瞬间便融化男人心:“要自信啊,宴先生,无论你对做什,都不可能生气,你看脾气那好,都不会生别人气,更加不可能会讨厌宴先生啊!最喜欢宴先生!”
宴执陌痴痴地望着少年甜蜜笑脸,心跳快得好像个十几岁毛头小子,心脏下子慌不择路,像是掉进少年笑颜里,迷失方向。
他抬起少年下巴,再也控住不住地深深吻上去,呼吸粗重,唇齿厮磨,柔软情愫挤满心脏,甜得几乎苦涩。
宴执陌以前直都对“喜极而泣”这个词语嗤之以鼻,开心就是开心,伤心就是伤心,怎会有人又哭又笑,这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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