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执陌将少年小手捧在掌上,捏捏,又牵到鼻子前面,凑上去嗅嗅少年手指,上面湿漉漉都是少年口水。
简安眠小脸红,触电似将手抽回去,噘着嘴嘟囔:“你干嘛啊,好变态哦。”
“你不就是喜欢变态吗?”宴执陌在黑暗中贴近,在少年噘起来嘴巴上亲口,故意压低嗓子,低沉笑声充满揶揄,“宝宝好香,身上哪里都是香香,连口水——”
简安眠把盖住男人脸,薄薄脸皮红得发烫:“宴先生!你别说!”
他有夜盲症,在黑暗里看不见东西,就随便伸手往前捂,
后面男人还将他放倒在餐桌旁地毯上,将他睡衣整个撩起来,堆到他下巴下面,说是要帮他将身上粘着鱼汤给清理干净。
至于是怎清理,用什清理,就没有办法与旁人讲述。
好好顿饭,吃着吃着吃到地上去,也是真够可以。
……
晚上,简安眠和男人腻歪完,蜷在男人怀里睡觉时候,忽然想起来,当初男人说,等他身体再养个月,他们就那个。
鱼汤时候捣乱。
于是,更多乳白色鱼汤流进少年衣领。
宴执陌垂着眼皮,深色眼瞳注视着鱼汤流进去痕迹,瞳孔兴奋地微微放大。
简安眠嘴里鱼汤还没咽下,他嘴唇就被突然吻住,嘴里鱼汤也消失。
嘴唇被松开,简安眠气喘吁吁,莹亮嘴唇又红又软,好像块甜软果冻。
现在暑假都过,个月也早就到,那,他们什时候那个……?
是……是应该他主动提出来,还是等某次和男人亲密时候水到渠成?
等等,男人真还记得这件事情吗?
开学以来,他和男人亲密这多回,男人直到最后步适可而止,男人该不会忘他们当初约定吧?还是没记住时间?
简安眠纠结得啃起手指,然后,他被啃手就被只宽厚大掌握下来。
简安眠还没有完全喘过气,嘴里就又被喂口汤,他连忙闭上嘴,想要咽下,结果嘴唇又被男人堵住,嘴里鱼汤也再次被偷走。
简安眠终于意识到男人想玩什,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白细手指攥紧男人手臂,感觉到男人捏着自己下颚手指好有力,完全不容他拒绝,将男人霸道本性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大锅不喝,非要抢他嘴里,男人真讨厌。
最后这顿饭是怎吃完,简安眠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最后缺氧得快晕过去,眼前白阵黑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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