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工作,但每天最多只能工作两个小时,其他时间只能好好躺在床上休息。
宴执陌知道自己拗不过少年,老婆说什就是什好。
有简安眠看着宴执陌,长孙永也就放心。
对于个医生来说,治病,好说,
简安眠虽然觉得很离谱,但心里对男人这种近乎病态关注和牵挂十分受用,翘着嘴唇,在男人胡渣上重重亲口,然后乖乖地帮男人把胡子刮掉。
等把两人打理干净,简安眠去旁给辅导员打个电话,向学校申请在线学习。
当初他受伤时候,男人就寸步不离守在他床边,从未离开过他分毫,现在男人正是最需要他时候,他也不能离开男人。
宴执陌派个人去学校用摄像机将简安眠每节课程进行实时直播,他们就用投影仪,把直播投影到病房墙上,简安眠就在病房里,边陪伴男人,边上课学习。
简安眠上课时候,宇文驰也给宴执陌带来公司文件,读给宴执陌听。
面掉根眼睫毛都要死要活,他简直不敢想象,那尖锐可怕玻璃渣溅到眼睛里面,该有多恐怖和疼痛。
简安眠看着看着,眼睛又湿,他悄悄地凑上去,用柔软嘴唇小心翼翼地贴贴男人脸上纱布,又挪下来,亲亲男人唇,然后安静地闭上眼睛,陪男人起睡过去。
……
他们觉睡到第二天早上。
简安眠起来后,先给自己洗漱番,然后兢兢业业地端过水盆、拿过毛巾,帮男人刷牙、洗脸、刮胡子。
对于男人受伤还要工作,简安眠其实是很不满。
宴执陌伤是眼睛,而眼睛是离大脑最近地方,按理来说,更应该好好休息,不可以频繁用脑。
但是简安眠知道,宴执陌个人要管理那庞大个集团,是很辛苦事情,男人不可能丢下公司两个月不管。
有东西可以丢给手下来做,但有些比较重要,只能由宴执陌亲自处理。
简安眠只好跟男人约法三章,就像男人跟他约法三章每日甜品限制样。
男人胡子几天还剃,线条流畅下颌上挂着圈青色胡渣,有种颓废性感。
简安眠忍不住伸手摸摸,又把脸颊贴过去轻轻蹭蹭。
宴执陌推开少年脸蛋:“别蹭,很扎手,小心把脸划破。”
简安眠吐下舌头,心想,你这是胡子,又不是刀片,怎会划破他脸啊!
他在男人心里,简直比块豆腐还要易碎和娇嫩,被男人胡子稍微戳下,都恨不得会被刺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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