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衢收起手臂，往前走
两步，回头，指着他：“有自己问自己名字
吗！不害臊！”
陆淮没想到他还认得出自己，便笑笑：“那
怎
样？”
“不怎样！”姜衢重新和他靠着走，嘀嘀咕咕，“你太难，懂，以前
定没人和你玩，你嘴那坏……嗯，孤独惨……”
被迫拿到苦情剧本陆淮顺手让他靠着自己肩：“那你为什和玩，不是不喜欢？”
“本来就不喜欢你！”他嚷嚷，“谁喜欢你！就是记着……什事儿你都挡在面前，而且，就对个人笑。”
陈寒将人放上车,又在手机上看导航地址，叮嘱他们：“到家记得给盛老师报平安，他已经醒酒……哦，陆淮,你看着点儿姜衢。”
“嗯。”
他们在路口挥手作别，陆淮搭着姜衢往回走。
如果说在饭桌上陆淮觉得姜衢还有两分清醒话，现在只能给他0.1，还是友情分。
……碍情分。
被陈寒从包厢里放出来时候,姜衢还是懵，口袋里是陆淮塞给他整整沓钱。
陆淮当时说什来着……
哦,他说：“土豪,起来收钱。”
然后姜衢就张张抢过来，在桌上叠好，但怎都叠不整齐，还是陆淮卷好，给他塞进口袋。
接着他得意又妥帖地拍好几下：“谢谢大家捧场，以后有整活儿事，还找小弟。”
陆淮愣愣。
他以为，姜衢心大，这些好，做过也就在心里留个影，不多久就散去，所以他觉得，日积月累，积沙成塔，千里才能走到姜衢心里。
却不曾想，他无意染画布，却被那素白丝绦拉拽着洇入片片赤红。
姜衢很用心地，记着自己好。
晃悠悠地走段，姜衢嫌身边人不开口说话，果断从
姜衢比上次还醉,努力想强调什，但又说不清楚话，整个人飘飘然，没陆淮扶着，就能立刻爬上树给路人整活儿那种。
今晚风很静，拂面温柔。
“姜衢，”陆淮拉着他，拐过街角，人便少很多，他问，“你有没有喜欢人？”
姜衢晃头晃脑，听到陆淮提问以后，举起手：“爷有是喜欢人！”
“那陆淮怎样？”
……啥玩意儿啊。
“你们几个还没走？”陈寒去而复返，将他们班上喝醉个男生从沙发上拉起来。
吴询驮着付申奥：“陈老师,要不和你换下？们班长这个吨位,把他送回去，也没半条命！”
陈寒屈臂,比个加油姿势：“你辛苦啦,会和盛老师夸你。”
吴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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