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陆淮问他。
付申奥犹豫很久，满脸
言难尽，最后还是说：“没事，
去送作业。”
“他怎？”姜衢问，“想读书想疯？不想过暑假？”
陆淮笑笑，手搭在他肩上：“他没对象可能。”
“嘶……”姜衢悄悄用手肘撞他，“你有对象吗？有吗？有吗？”
他伸手过去：“你给手背上画个叉。”
“怎做对也要画，上瘾还。”陆淮从姜衢口袋里抽笔出来，不能再熟练地给他虎口上方两厘米
地方打上叉。
姜衢看着差不多，挺有感觉，就很快缩回手，小心翼翼搁在空气里晾干。
英语考试完他们就彻底放暑假，回教室时候全是群鸟语般地嚎叫，付申奥在桌上叫几次安静都没人理，只好拿多余几本暑假作业去办公室。
他用拇指翻翻页数，妈，好几科合在起，书都变厚！
”
“不必舔，爹是要和陆淮竞争省第人，这算不什。”姜衢看着终于不再全是叉手背，用红笔订正完又连着念几遍，和陆淮说，“觉得这次期末应该能有九十分。”
陆淮贴着他手，给他改个写错单词：“作文写短句，单词全都写整齐，能有百分以上。”
“靠！”姜衢抓他手，“真可以吗？！”
陆淮说：“嗯，可以。”
陆淮推他进座位：“没有，好可怜。”
“哦。”姜衢说，“那你真是个小可怜。”
“哦……是，但想以陆淮成绩，去国外读大学实在可惜……知道，作为家长，您肯定是希望小孩以后能和您起在国外生活……嗯，知道，您也只是问问考国外大学会不会麻烦而已。”
盛长青低头在姜衢名字上轻轻用笔点两下。
付申奥贴着墙挪回门外，屏气得有四五秒，眼睛睁老大，然后迷茫地回班。
“你干嘛呢？”刚上完厕所姜衢和陆淮在后门看见付申奥魂不守舍样子，“你不是去送暑假作业吗，怎还在手上？”
付申奥“啊”声，又掉头往回走，走两步又回头，看着陆淮。
期末考试那天，姜衢觉得浑身兴奋，比哪次考试都兴奋，脑子里小旋风似转飞快，嗖嗖嗖。
全省联考题目出很有水平，大题都得花点心思，姜衢出来时候有些不确定，准备去问问陆淮，没想到陆淮先来。
“物理最后题答案是什？r？”他抓着陆淮就问。
陆淮笑着说：“这次对。”
姜衢勾着唇角嘚瑟，乐着乐着想到送陆淮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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