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第二天
晚自习没什
活动，化学老师讲完作业就让自习，姜衢便低下头，闻着周边
溜醋酸味，口水哗啦。
他那袋被瓜分地彻彻底底，见者有份，他好不容易从虎口藏
小袋给陆淮，还被陆淮喂回自己嘴里。
真挺开胃。
“
好饿……想吃好吃……”姜衢侧躺在墙角哀鸣。
陆淮边做数学题，边悄悄用手去勾他手：“会儿放学和你去吃夜宵。”
姜衢笑着给袋子打结：“姥姥偏心，吃都不够，还多给陆淮。”
“这不是好久没见他吗，”青菜出锅，姥姥用筷子敲姜衢手背，让他去盛饭，“他顿顿上馆子，也总会吃腻，没事就让他来家里，告诉他别拘束，姥姥退休金和社保费，养三个他都够。”
姜衢两碗饭起端出去：“那下星期生日，姥姥能不能把养第三个陆淮钱挪出来，给买双篮球鞋啊？”
“给你买球鞋，不如给自己再来场说走就走旅行，你想都不要想。”
姜衢讨要礼物失败，边吃饭边远远望着电视。
姜衢走到要向姥姥说清楚地步，他不希望姥姥觉得自己两个孙子竟然在起。
他宁愿自己只做姥姥心里，姜衢个同学，关系比较好那种。
姜衢大约也猜到，慢慢垂下头，他对姥姥，有比陆淮更多歉意。
“上去吧，都闻到姥姥菜香。”陆淮拍他胳膊，“等中秋时候来你家。”
有陆淮这句话，姜衢又高兴：“那你来接啊！”
“熬不到那会儿，现在就饿，想吃热乎乎东西。”
陆淮从他桌上抽套英语卷，三分钟改完选择题：“完形比上次多对两个。”
“真吗，看看，”姜衢认真比对下错那三个，可惜地摇摇头，“这两个真特别犹豫
上边儿是个法治节目，扫黄。
“……”
不懂为什，黄色它总环绕着！！！
人真是，越不想注意什，就越能注意到什。
他干脆埋头猛吃。
“嗯。”
他冲陆淮挥手，看着小电驴开出拐角，抬腿上楼。
姥姥边看电视剧点煮最后个青菜，门卡哒声时候，她没有任何停顿地说：“洗手吃饭，做醋鸡爪，晚上带学校去，给你们那伙儿做夜宵。”
“知道！”姜衢也大声应她，“姥姥，多分个袋子，给英俊送七班去。”
“你不说还给忘！”姥姥又多夹几个，“上次暑假陆淮来家里吃饭，看他个人吃小半碟，估计挺喜欢吃，你会儿悄悄给他多塞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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