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衢后槽牙都要咬碎
才挤出几句话：“好玩吗，有意思吗，把
当个猴
样耍？”
“
错。”
“认错这
快，不发现你会说吗？”姜衢手推他肩，不想很容易就把陆淮推动。
陆淮没说话。
他确实没想过要和姜衢说。
陆淮直起腰：“是。”
姜衢脑子片空白，掐着鼠标手心发汗，松开时候还留下指印，他看着自己ID问陆淮：“这人是谁？”
“是你。”陆淮说。
姜衢记起来，他第次和陆淮上网，就告诉陆淮“看到没有，爷，夏基八浪，大师”。
记忆堆叠着出现，他喊Lu“哥”，在谁都还不知道时候先和Lu出柜，问Lu很多没皮没脸，又无比羞耻问题。
陆淮感觉到不对，终于转身，面向电脑：“怎？”
姜衢没回答，只是在心里想，也许是同名呢……
他僵着脸，呼吸都变得谨慎，将鼠标挪到好友列表，发现个分组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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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个人，而这个人没上线。
哥姜爷什。
基本没什特别脏字。
但他骂陆淮时候总喜欢说“小垃圾”，进陆淮耳朵里就是撒娇可爱。
“就打完？十五投？”他在姜衢下巴底下轻挠，手法像挠小狗。
姜衢突然就不紧张。
Lu和陆淮不样，比起他自己，Lu更像可以打开姜衢心门，肆无忌惮窥探姜衢内心把钥匙。
让他所有猜想和推测都得到解答。
姜衢见他沉默不语，心火烧更旺，掐着陆淮肩：“你说话啊！”
可陆淮除认错，没有任何回应。
喜欢是真，在喜欢里藏污纳垢，也
结果到头来，根本就没出过陆淮五指山。
少年人自尊心和羞耻感破茧而出，姜衢又气又羞，捏着手心说不出话。
他感觉到陆淮靠近步，便很快噌地站起来。
“对不起。”陆淮却也抢着开口。
他知道自己再不说，姜衢就要气跑。
“在里面吗？”姜衢虽然问他，却不等陆淮回答，直接点开。
里面那个人灰着ID，叫夏基八浪。
屋里安静地可怕。
姜衢甚至听不见陆淮呼吸声。
“你，是Lu？”他嗓子发紧。
有别话题，姜衢自然不想主动给自己找玩心跳事，他抬头看着屏幕，动动鼠标：“还没开始打，你洗碗洗得快——”
“快”这个字，甚至只出个k音节。
姜衢握着鼠标动不动。
这个号昵称，是Lu。
凳子上人入定半，眼睛都不眨，只盯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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