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衢不知道昨天到底伤着陆淮多少，心里舍不得他这
直拄着车，干脆停下脚步，等着他过来。
“你别跟着
，骑到学校去，”他语速很快，“不喜欢这样
。”
陆淮松开闸，说：“好。”
他没有从姜衢面前骑走，而是掉
个头，换条路线。
姜衢咬着牙，不知道在较什劲，但他讨厌陆淮这样沉默无言样子。
和他样，眼底都是明显乌青。
姜衢垂眸：“你自己走吧，今天不坐车。”
“那你骑车去，走路。”陆淮把脚撑打下来。
姜衢不看他：“不用，想走路。”
他下意识抬头，发现姥姥在窗台上，目光里满是忧心忡忡。
不只腿上……他嘴巴上应该也有个伤口。
姜衢揉着头发，书桌上英文字母好像都粘连在起，变形。
他不得不合上书，躺到床上强迫自己睡觉。
不知道是沁沁还是嫣然说过，半夜切忌胡思乱想，切忌做任何决定，姜衢便死死闭上眼，打定主意有什事都明天再说。
这觉他睡难过极，脑子里总在想陆淮腿会不会疼，嘴上破口子有点大，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炎。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他听够多。
姜衢给他回复：[别和说话]
陆淮消息很久才回复过来：[明天早上坐车吗]
姜衢直接关机。
都不像陆淮。
他听姥姥话，给自己买包子鸡蛋豆浆，看上
“别老买那些辣面当早餐！赶紧上学去！”姥姥在楼上喊。
姜衢应她：“知道。”
他瞥陆淮眼，从他车边上擦过去，拐出巷子。
风吹到脸上时候，他想起外套落在陆淮家。
就这联想到到陆淮，他下意识回头，见陆淮慢慢骑着小电驴跟在他身后，因为速度不好控制，经常要伸腿下来刹刹车。
但他还是起比平时早，正好可以避开陆淮来接他时间。
姜衢用毛巾草草擦脸，挽起书包带：“姥姥，出门。”
姥姥轻轻应他，然后回头观察。
姜衢拖拖拉拉穿鞋，慢吞吞出门，直下到楼梯口。
陆淮已经等着他。
姥姥回来时候把他骂顿，拧他耳朵，说他凌晨五点跑出去玩也不说声。
姜衢捂着耳朵不说话，低眉顺目地吃饭，然后和姥姥说回房间学习，反而把姥姥吓不行，敲开他门问他是不是出去打架伤着哪儿。
他摇摇头。
他没伤，受伤是陆淮。
被陆淮按着接吻那段时间，他是真不服气，腿脚上也没收力，还习惯性对着人小腿骨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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