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对过年没有太多不同感
南城能戴围巾机会很少,姜衢上次有类似这种操作,可以追述到打红领巾。
他将围巾绕圈,然后打个结,边穗子就翘在外面。
“……”他把围巾扯松,重新来,塞会儿,发现还是不好看,“不行,咱俩回去,让老板娘教个好看方法。”
“不去。”陆淮搂过他,姜衢撞上他胸膛。
他把围巾边搭在姜衢肩上,低头吻他。
虽然知道是老板娘在说漂亮话,但姜衢觉得她说对,就是最好看。
陆淮见他爱不释手:“就这条吧。”他又问,“老板娘,拿两条样。”
“这个就剩条,”老板娘说,“拿货要下个星期。”她推荐其他款,“不然换别?其实这几条也很适合男生。”
他俩也不好明说是要情侣款,站着犹豫两分钟。
姜衢看陆淮,还是说:“那就买这条。”
条抵得两条价格。
“下次挑个周末来吧。”陆淮说。
姜衢回忆:“这周周末咱们不是说好刷理综卷吗?”
“那就不买。”陆淮说,“正好今天不写作业,早点睡,明天精神点儿。”
姜衢每天上课坚持听讲,但下课头就往桌上砸,昏天黑地猛睡个十分钟。
他们唇藏在围巾后面,外套拉链互相卡住彼此。
姜衢没准备好,往后趔趄半步,陆淮便追着过来,姜衢笑着咬他口,手扯住围巾下收紧,陆淮整个人被围巾圈着,唇又压近些。
“今年起过年好不好?”姜衢轻声问。
陆淮留恋地啄他嘴角:“嗯。”
其实每年过年陆曼情都是在,但陆淮和她没有很多话说,两个人吃桌子菜,吃完他再听陆曼情唠叨半个多小时,就能上楼玩手机。
后来也不让陆淮付钱,自己砍两次价,砍不下来就花贵价买,
“就图她说你最好看,”姜衢站在车边上,“也不和她争那十块钱。”
纸袋被他挂在前头挂钩上,姜衢顺便手欠地拍陆淮腰:“围巾被你个人戴,你敢感冒打死你。”
陆淮从袋子拿出围巾:“会系吗?”
“……”
“去楼上买。”姜衢说着,就拉陆淮上扶梯。
他们没走几家店,姜衢就停下来,看清楚以后进去,从连排挂着围巾里抽条黑灰。
半黑色半灰色,最底下缀着疏松米棕色穗。
姜衢眼看中,挂在陆淮脖子上比划:“这个好看。”
老板娘正准备关门,扭头看见他俩:“这款围巾卖好多条,但这个小哥哥戴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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