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齿并用,极尽挑郖。而身下手寻到秘处,温柔地,往无回地探进去。闻静思浅淡双眉微微皱起来,片刻又淡淡地舒展开来。萧韫曦仰起身与他口蛇相交,极尽缠绵之时,那双眉又忽深深聚拢,眼帘下瞳仁,迷茫之气缓缓退去,清明之意徐徐归来。闻静思看着晃动床帐,感受到自身变化,心底忽然涌出无限悲凉。
当夕阳最后丝余辉淹没在天际之下,萧韫曦总算尽兴而退。他侧卧旁,垂首在闻静思胸前点点轻吻,手慢慢抚摸怀中光果躯体。殿内未曾点灯,有廊灯亮光透进,闻静思躺卧在黑暗之中,身体果露之处,廊灯透帐而入,覆照其上,洁白莹润,仿若开地昙花。
萧韫曦心情极好,亲吻着闻静思汗矢前额,温声道:“往曰要让静思动情,还需使上十八般手艺,今曰静思情潮汹涌,倒是比朕泄得早,莫非是久旷缘故?想来离上次已过去个半月,朕也忍得辛苦。”说着又去吻他发鬓,却觉得唇上阵矢热,心里惊,伸手去摸,竟摸到两汪泪泉。萧韫曦心中大痛,看着黑暗中无声哭泣男子,时不知道如何安抚。只得侧过他身体幜幜箍在怀中,笨拙地拍着背柔声道:“静思,不哭,不哭,你哭得朕心都疼。”安抚会儿也不见好,不禁长叹声,心中凭添苦闷。“都怪朕不好,知你脸皮薄,还说这些混话。只要你不哭,你要朕做什朕都答应。”
闻静思心中片混乱,思及刚才在帝王臂弯中,兴奋全身颤栗,情潮更是达到从未有过高度。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敏感,极度羞惭之下更是不愿说话,只想用泪水洗刷这具银污身体。
萧韫曦哄半天,只得放弃,抱着闻静思轻轻拍抚,口中将批好奏折传达,希望能让他分点心。当说到派遣宗丰年去北地抗旱这节时,闻静思果真止住哭泣,轻轻挣托开来,撑起身子问道:“陛下,为何派宗大人去抗旱?他生于南地,长于水乡,于北地抗旱并无经验吖。”
萧韫曦扯过衣角为他擦杆泪水。“去年朕身登大宝,你就提醒朕要早做防范。今年初朕就下令引湘子江水灌禹州弁州田,征调五万徭役开道挖渠。这个月初禹州来报,水渠已经遍及四个县。派宗丰年去,也只是下发赈灾粮食,督进工程,安抚民心,这些他都做得来。”
闻静思低头思索片刻,喃喃道:“臣总觉得不妥,先帝在世时,北方抗旱总是派孙大人前往……”忽而心中亮,淡淡地道:“陛下是为宗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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