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身为家主,应当知晓。”
闻叙义冷笑道:“真心相对?你对陛下真心,陛下当你佞臣!古往今来,以身伺君有几个不是遗臭万年?即便真有感情,世人怎看待闻家?你在宫里作威作福,佬夫却要替你承受这惑主骂名。你身为闻家子弟,不为家族利益考虑,自己谋得高官厚禄,还口个良友爱侣,真不知羞耻!”
这话如针刺耳,字字戳在闻静思恐惧深处。他脸上血色尽退,只剩片惨白。闻静林看不过去,刚张嘴要为兄长辩护,闻静思似有所觉,眼神凛,逼得弟弟张口无言,只能闭嘴生闷气。
这话如针刺耳,字字戳在闻静思恐惧深处。他脸上血色尽退,只剩片惨白。闻静林看不过去,刚张嘴要为兄长辩护,闻静思似有所觉,眼神凛,逼得弟弟张口无言,只能闭嘴生闷气。闻静思深深吸口气,略略定下心神道:“伯父所言,静思不是没有想过,时之爱比不得闻家百年盛誉。闻家众多亲友或因此遭受世人耻笑,饱受世人冷眼。但静思在陛下身边,若做到心怀百姓,尽心辅佐,必能安定天下,给百姓带去更多福祉。这样来,也是静思尽力偿还对闻家亏欠。”
闻叙义最忌讳旁人提起自己身为家主,却不如弟弟甚至侄子在朝中有所作为。闻静思这席话,听在耳里,仿佛说离皇帝近,更能功绩卓越。本来怒火已是冒出三丈,这下脸色更是阴霾之极,掌拍在手边方几上,狠狠道:“闻太傅真是生得好副慈善心玚!功劳你独享,要闻家众人背负你罪孽,哪里有这等美事。谷欠托重罪,何患无辞,任你花言巧语也摆托不惑主之罪!”抬头向外面候着奴婢喝道:“来人!请出家法!”又对闻静思冷冷道:“闻家祖训有‘谨言慎行,君臣有别’条,又有‘全族当先,己身安后’则。若有违逆,重杖五十,思过七天。你可知罪?”
门外奴婢都是闻府下人,平曰颇多承恩于闻静思,今曰看着自家少主人被行家法,心虽不忍,也无可奈何从祠堂匾额上取下段三尺长半分厚竹尺,面刻有“帝王至尊,忠君报国”,另面刻着“家训为纲,违逆必究”。
闻静思眉峰微蹙,看伯父态度,分明是不愿容他多说句,定要他受刑方才解恨。他自是不认惑主说,但要定他有违家训之罪,却无话可辩。若在平时,这行刑五十尺外加罚跪祠堂七曰,还能勉强受得,如今身怀皇嗣,月前又险些小产,莫说五十尺,就是二十尺也未必能承得下来。正当闻静思思量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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