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陛下眉间都显而易见不快。那孩童也意会到自己失言,吓得泪水在眼眶里转。看着叉腰噘嘴小殿下,心里偷笑起来。果然小殿下三步并两步跑到相爷跟前,把抱住腰,朝那孩童高声道:“没有娘亲,但是有两个爹爹,比你个爹爹多。闻爹爹比你娘世家大,闻爹爹比你娘长得漂亮,闻爹爹比你娘官高,闻爹爹比你娘做事大,喜欢闻爹爹比喜欢你娘多。哼!”那孩童听完,再也拿不出什东西来攀比,“哇”声哭出来。
小殿下,难怪陛下说您像他,您这席话,估计是说到陛下心里去。
九
陛下设计带着相王微服出巡,说是出巡体察民情,恐怕也是排次位,游山玩水,看红尘风光才是正事。
相王走前晚,将小殿下与招来面前,谆谆教诲小殿下个时辰,对将大小事宜嘱咐仔仔细细。看得出来,相王虽然嘴上放心,心头却是惴惴不安,毕竟去三四个月,除政事之外,小殿下生活作息,礼仪玩乐,都鞭长莫及。
小殿下却显得格外兴奋,好像束缚许久鸟儿,冲出笼子遨游天际。开始并不在意两位父亲离去,每天都在宫中肆意游荡,刻意放松管教,让他随心所谷欠,想做什,只要不失皇家体面,律应允。小殿下在宫中玩腻,嚷着出宫去,与他立规矩,才令护卫暗卫幜密相随,带他去市集看热闹。
三五天是新鲜,七八天是好奇,十五天过,小殿下果然如所料,开始追问两位父亲什时候能回来,避而不答。又过几曰,小殿下不愿出宫,也不再在宫中乱闯,每到晚上,总是吵着要睡到陛下御床上,只好在侧殿榻上歇息。觉睡到三更天,有守夜侍女唤醒,来报说小殿下哭啼不止,众人劝不住。心中清楚,披衣起身,来到小殿下`身边,遣走侍女。小殿下抱着相王枕头躺在床上,脸上哭得稀里哗啦,眼泪鼻涕糊满脸。问之下才知道是做噩梦,被两位父亲抛下孤身人。听心疼极,擦杆小殿下眼泪搂在怀中,慢慢和他讲陛下小时候失去母妃,而先皇忙于朝政,疏忽父爱,被先太子先皇后排挤往事。小殿下从来没有听说父皇小时候是个人生活,不禁睁大眼睛问:“父皇也会被噩梦吓醒来哭?”
摸着小殿下头道:“陛下在面前,从来没有哭过。”
小殿下又问:“为什?”
欣慰道:“因为陛下知道哭泣满足不任何希望。陛下没有遇见相王之前,伈格有些孤僻,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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