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温柔,是旁人无法触及表达。
米佧却像是忽然醒,吐字极为清楚地轻声骂道:“流氓!”
邢克垒顿时僵住,保持着俯身动作等片刻不见她有所动静,他弯唇笑。
她梦中有他,真好。
为米佧掖好被角,邢克垒在起身前将带着薄茧大手贴在她颈窝,无限温存地细细抚摸,“如果知道那是你……定注意动作要领,给你留下美好回忆。”然后他自嘲般笑,几不可察声叹息后,低沉性感声音回荡在寂静夜里:
显,抱着邢克垒脖子,把红润小脸贴在他锁骨上蹭啊蹭。
邢克垒深呼吸,连续地,然后试图拉开米佧紧贴着他结实胸膛小身子。
米佧哼哼着不肯松手,拿她糯糯声音撒着娇说:“妈妈你帮求情啊,要回家,妈妈……”
被唤作妈妈邢克垒有点火起,至于是什火,大家就心照不宣。手上略微用力将人扯离他怀抱,邢克垒在米佧还欲挣扎地攀过来时极为以不满语气警告:“你够啊,男人都是经不起撩拨!”
似是感应到他火气,酒醉米佧终于老实,她闭着眼睛乖乖地任由邢克垒褪去她外套,很快就睡得香甜。
“不过,没歉意。”
没歉意,哪怕不止次向你道歉。因为其实,没醉。
或许是他在房间里停留时间太长,也或者是洞悉什,在邢克垒准备和赫义城离开时,贺雅言话里有话地提醒:“要是喜欢话就直接点告诉她,这样总逗她,以她后知后觉性子是不会明白。”有瞬犹豫,她最后说:“免得错过时,追悔莫及。”
邢克垒身形顿,随后以种漫不经心口吻回应:“谁喜欢她啊?!傻乎乎。”
贺雅言若有所思间,邢克垒去而复返,耙耙精短发,他说:“没细问她,听意思是惹火她老爸。嫂子你明天给问问吧,然后劝劝她。让她早点回去认个错,躲着不是办法。和老子对着干,她段数明显不够。
拉拉被她扭得乱七八糟鹅黄色开衫,拢拢她额前散乱头发,邢克垒抬手碰碰她红扑扑脸蛋。米佧梦呓声:“妈妈……”翻身时无意识地伸出手抓住邢克垒,压在脸颊下枕着。
皎洁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射进来,配以昏黄柔和灯光,映得室温柔。
邢克垒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任由米佧拉着他手,将口水流在上面。
世界静止,宇宙洪荒,邢克垒心在这刻,绵软得不行。
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他缓缓俯身,在米佧脸颊轻轻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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