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宇寒远远看着,神色不明,心思不明。邢克垒专心和米佧说话,根本没有注意到已成为别人风景,直到行至近前,才发现院长大人存在。
邵
邢克垒就笑,以手指为她理理头发,神色柔和提议:“带你吃顿好,压压惊,好不好?”
他霸道惯,难得这和颜悦色地征求她意见,米佧吸吸鼻子,小可怜似地嘟哝:“还得上班呢。”
“上什班上班,差点殉职都,请假!”对她异议置之不理,邢克垒动手解她医生服。
米佧下意识躲下,见邢克垒拿眼神瞪她,她没出息地缩下,然后配合着他动作伸胳膊,任由他帮脱下医生服穿上外套,等他为她系好最后颗纽扣,米佧由于惊吓过度变得苍白脸颊已恢复红润。
眼前温馨幕让贺雅言有种异样安心,她由衷笑,清咳声走进来,“下午也没什要紧事,回去休息吧。”
米佧破涕为笑。
邢克垒把她小手捂在掌心晃晃:“礼上往来,大爷也给你笑个。”
他张扬笑脸近在眼前,米佧含笑着抬手打他。
逗笑米佧,谁有邢克垒有经验?
掐掐她泪痕未干脸蛋,邢克垒深呼吸:“已经笨得无药可救,真怕再吓傻。”回想先前幕,他心有余悸。
米佧接过她递过来水杯:“谢谢雅言姐。”
贺雅言笑倪着邢克垒:“客气什,这是嘉奖大英雄呢。”
邢克垒璨然笑,如既往地贫嘴:“还是嫂子对好。”
邵宇寒处理完患者家属事宜,正欲去贺雅言办公室,在大厅遇见正准备离开邢克垒和米佧。
身穿军装常服邢克垒边下楼边低头和米佧说着什,挺拔颀长身影在人流往来大厅格外显眼,他身侧女孩则娇小可爱,精致娃娃脸上扬起明媚笑意。两人相携而来画面俨然副浑然天成恋人执手,惹得旁人注目。
米佧瘪嘴:“人家恐高。”
难怪整个过程不见她说句话。邢克垒皱眉:“怎被他骗上顶楼?”
米佧揉下眼睛:“他问路,告诉他,他又说找不到,就带他去啊,结果到七楼他就翻脸……”脑海里不自觉跳出上次被绑架时匕首和子弹横飞情景,她眼泪又掉下来:“干嘛总绑呀,你们个两个都来欺负。”
她哭得梨花带雨小样子撩拨得邢克垒心犹如万马奔腾,他下意识就说实话:“是喜欢你不是欺负你,他们才是坏蛋。”
米佧却只注意到后句,拿小拳头捶他:“你也坏得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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