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醉着,身上军衬也湿,贺雅言是真想推开他让他换身干爽衣服,可她思绪却因他吻变得混沌,尤其当他隔着蕾丝胸衣揉捏她胸前柔软,她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向他贴近。
是谁心跳在加快?
是谁难耐呻吟出声?
是谁在挑逗?
又是谁在绽放?
酒品很好,路上睡得很安稳,头枕在贺雅言肩膀,手臂则有自己意识样搂着她腰,睡着样子像个抱着心爱玩具小孩儿。
望着他睡颜,贺雅言心柔得滴出水来,轻轻地以湿巾擦他额头细汗,她用下巴轻轻蹭蹭他脑门,微笑却不自知。
到市区束文波直接将车驶向贺雅言公寓,把赫义城扶上楼后,离开。
贺雅言担心赫义城饮酒过量胸膜难受,到厨房去冲食盐水,结果等她回到卧室,大床上除件军装外套随意丢在上面,空无人。听到浴室传来声响,她放下水杯跟进去,就见赫义城扯着军衬立步不稳地站在花洒下淋水。
贺雅言奔过去欲关淋浴阀。
湿濡吻弥漫在唇齿间,又在她胸衣搭扣被解开时印落在胸口尖端,星星点点地燃起彼此体内最深毒,贺雅言手臂不知何时攀住他肩背。
不受理智控制神思忽然归位,赫义城抬头看着她媚眼如丝,直起身体将她抵在冰冷瓷砖墙上,衔住她微启唇前昵喃:“雅言,给……”
意识迷离间,她身体失去抵御能力,任由他件件除去身上束缚,任由他壁垒分明身体欺上身,惟有双臂紧紧缠在他脖颈上。
他火热磨蹭着她,他脸埋在她颈间,他唇轻吮轻咬着她肌肤,他渐急呼吸
淋得半湿赫义城眯着眼睛扣住她手腕,“雅言,头疼——”
或许是因为喝酒缘,他掌心温度很高,贺雅言原本想冲他发火,目光触及他皱起眉头样子,终只是顺势扶住他手肘,语气不自觉温柔下来:“你开是冷水,小心感冒,先跟出去,喝点盐水解解酒头就不疼。”顺手将阀门扭向热水边。
赫义城不答应也未拒绝,只是眉心蹙得更紧,盯着贺雅言看半晌,然后低头,枚亲吻落在她眉间。
贺雅言怔:“义城……”可是下秒,微启唇被吻住同时,身体也被他强势地纳入怀抱。
也许是醉再无所顾及,他吻急切又不失细致,寸许地攻城略地,细细密密地从描摹着她唇形开始,渐渐下移到白嫩脖颈,性感锁骨,而他微带薄茧大手则灵巧地滑入她开衫里,火热地游弋在她腰侧、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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