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连续几天在邢克垒脱不开身情况下,都是柔柔弱弱米佧在照顾邢克瑶,贺雅言不禁感慨:“两个人世界个人过,这句话点也不假。找你们这些当兵,什事都指望不上。”
赫义城自知理亏,没吭声。
贺雅言当然也不是真责怪他,尤其想到上次他带兵外训时自己生病,他在手机时千叮咛万嘱咐地唠叨个多小时,直到电池耗尽才被迫结束通话,后来邢克垒告诉她,当晚赫义城在训练场上急得直转圈,她就什怨言都没有。
身为职业军人,有些爱他们只能放在心里,不善表达,也无从表达;
穿上军装,他们连命都不是自己。作为他们女人,她们怎舍抱怨?
春节前段时间里,无论是部队,还是医院,都是片繁忙。本来新兵营训练结束后邢克垒是该休假,可由于年后有集训要跟,紧接着又要参与大型演习,然后如无意外他就要下派到五三二团,任职参谋期间最后班岗,他比以往更卖力。
以前米佧总觉得他玩世不恭,痞里痞气没正事,现在在起,才知道他对从事职业有多尽心尽力,以至忙碌程度达到五星。所以其实邢克垒不见得有多少时间陪她。有两次他事前打电话来说几点几分在邢克瑶病房等她,结果她被溥渤远叫去跑腿耽误五分钟,再过去时他却不得不走。
强烈时间观念让身为军人他连约会都是计分掐秒,迟到什,实在不该发生。米佧终于意识到,她男朋友与别男人有什不同。她开始思考,那军营里最亲切称呼——嫂子二字背后责任与荆棘。或许她还担心,怕自己与生俱来依赖思想终有天会让他觉得疲累。
仿佛洞悉她心思,在又次错过没见成面情况下邢克垒追着打来电话:“小媳妇,你已经天没向你预备役老公撒娇。”
站在走廓里,米佧低声回:“总粘着你话,你嫌烦怎办啊?”
贺雅言懂事地说:“爸打过电话,说你过年要是下基层慰问话就去
邢克垒朗声笑,“小姑奶奶,就怕你不粘着,那跟谁耍流氓去啊。”
米佧笑得糯糯。
获知邢克瑶入院,赫义城亲自来探望,更批准邢克垒自行调节时间,照顾好妹妹,同时嘱咐贺雅言尽量帮忙照看邢克瑶。
贺雅言先是领受首长命令,随即提醒:“人家嫂子就在医院,哪儿用得着啊。”
赫义城拍脑门:“都忘邢克垒那小子已经混上媳妇儿。正好,由米佧就近照顾,也算是帮他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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