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邢克垒军校毕业后被分配到电子对抗营下辖指挥连。半年时间见习班长期满后,他在群技术兵中脱颖而出,正式授中尉衔,成为副连级军官。那天他很想与沈嘉凝分享喜悦,却没能找到她。
对此,邢克垒没往心里去,只以为她和同学出去玩。二十几岁大好青春,正是大展拳脚时候。邢克垒开始心扑在工作上,近而忽略尚在读研沈嘉凝变化。
有天他因训练扭腰闲下来,再次给沈嘉凝打电话,手机关机,
举动惊得傻半天,直到他因训练磨破手被只柔软手轻轻抚摸,他才恍然回神。抽回手,他不好意思地轻咳声:“那个什,你坐吧,不能坐床啊,破坏内务班长该雷,坐小板凳吧……”
谁能想到二十岁不到邢克垒竟是个腼腆男生?
看他从脸红到脖子,沈嘉凝轻笑出声。
回忆至此,邢克垒就感觉到搂在米佧腰间手背上被滚烫泪沾湿。
没错,米佧大多数时候看上去是笨笨。然而此时此刻哪怕邢克垒是以男生、女生代替他和沈嘉凝名字,她还是听懂。确实没奢望过在她之前他没恋爱过,可当事实摆在眼前,她还是难过,很难过。
邢克垒哪里还进行得下去?把她梗着小身子扳过来,他心疼地以指腹为她抹泪,低哑着嗓子说:“对不起,宝宝,对不起!”
米佧强忍着不哭,却控制不住哽咽:“然后呢?”
然后就是,自从那天起沈嘉凝开始以女朋友身份每周给邢克垒写信,嘱咐他训练别太拼命,注意身体之类话,而且每封信最后都会写句:“在学校等你!”,更是偶尔抽空到部队看他。每次她来,听到同班战友起哄“有人给垒子送温暖,闲人退避”,他就笑。
邢克垒打小就飞扬跋扈惯,但也不是不学无术纨绔子弟,心知肚明不念军校在部队没有发展,加之邢校丰常打电话督促他上进,他在次年就不负众望地从部队考上军校。可军校不比般高校,除每天高强度训练和定期考核外,假期更是少得可怜。于是从那时起,他和沈嘉凝就很少见面。确切地说,自从他入伍,他们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即便如此,默认沈嘉凝女朋友身份后,邢克垒还是惦记她。无奈他不是个浪漫人,尽管他也尽可能地抽时间去学校看她,想方设法请假想要陪她过生日,可相比其他男生热烈高调追求,沈嘉凝身为漂亮女孩儿虚荣心他是没有办法满足。于是,邢克垒那些实实在在举动开始变得淡而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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