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飞溅水花中米佧看着镜子里自己模糊身影,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那个和邢克垒相拥而眠夜晚。心跳忽然就快,有羞涩,有甜蜜,甚至还有期待和傍徨。
不知过多久,浴室门被猛捶两下,邢克垒低沉声音在外面响起:“干什呢小媳妇?洗那干净要下锅煮吃啊?”
居然还催她!米佧赶紧回应:“就好,你困就先睡吧。”
就知道她害羞躲着他。受酒精刺激邢克垒心情大好,语音带笑:“快点!给你三分钟,洗完!集合!睡觉!”
等米佧来到卧室时,邢克垒半躺在床上,故意看下表,他光着膀子讲评:“米佧同志,时间观念差,迟到五分钟!进屋以后,不整队,不报告……”见米佧只顾着笑不向组织靠拢,他语音铿锵地下达口令:“从卧室左侧,跑步上床!”
眼睛,承接他热情。吻到两人都有些微喘,邢克垒才不舍地离开她唇,然后不满足似地在她颈间点点地亲。
良久,他拍拍她背:“休息吧,累天。”而米佧却没有松开他。
忽然很贪恋他温暖怀抱,米佧小声要求:“再抱会儿!”双手更紧地环住他腰。
“上瘾啊,还抱?”他逗她,转而用力搂搂她
米佧把脸贴在邢克垒胸前,听着他有力心跳,闭上眼睛。
这个职业病男人怎越来越可爱?米佧咯咯笑着跳上床,扑到他身上。
“行吧,都五分钟,瘾也过够,睡觉吧。”见米佧还没有松手意思,邢克垒低笑,“那就再加时5分钟。”随即抬腕看表,“现在多抱你5分钟,今晚就要少睡5分钟,有点亏啊。”
米佧却还是小赖皮似没有点进行“下个程序”意思。邢克垒索性把她抱坐在沙发上,吊着嗓子嚷嚷:“洗漱!睡觉!”利落地把上衣脱往床上扔,径直进浴室。
米佧趁他洗澡空档又欣赏下玫瑰花,等她从双肩包里拿出睡衣,邢克垒居然裸着上身出来。
“这快就洗干净啦?”目光从他滚着水珠胸肌上移开,米佧把军衬递过去:“也不怕感冒,裸露狂!”脸颊上浮起红晕。
“怎没洗干净?还用沐浴露呢。”邢克垒却不穿,自己摸摸胸膛:“还挺好用,这皮糙肉厚都变滑溜,不信你摸摸?”话语间就来拉米佧手,被她害羞地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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