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
宴儿到头来还是会嫌弃踩粑粑南噜噜。
江宴在屋里洗个澡,才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他又想到南噜噜,眼皮狠狠跳几下。
江宴伸手揉揉眉心,长叹口气,最终还是无奈地打开房门,想把南噜噜给抓回来洗澡。
他打开门,发现南噜噜正趴在窗台往里头看,江宴嘴角抽,上前把南噜噜从窗台上拉下来,并命令:“去洗澡,赶紧。”
江宴:“……”
脑袋里那根被称作理智弦咔嚓下就断,江宴脸色黑下来,深呼吸着低头看南噜噜那只手。
“小鬼。”
“给你秒钟,把手从身上拿开。”
江宴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里面压抑着满满怒气。
江宴没想到南噜噜会这抗拒,还把人给惹哭,他轻咳声,有些无措问:“怎?”
南噜噜伸手去拔自己脑袋,但是这回脑袋怎也摘不下来,南噜噜嫌弃地手脚都不知道怎放,凄凄惨惨戚戚地扭过头和江宴说:
“宴儿,脏。”
江宴愣,他确闻到丝怪异难闻味道,不过时间没想出来是什东西,他心里咯噔声,有不好预感。
江宴眯眯眼睛:“哪儿脏?”
南噜噜看江宴愿意出来理他,圆溜溜眼睛亮亮,他乖乖点头,小跑着进浴室。
南噜噜洗很快,像是生怕江宴突然就走不要他样,江宴甚至怀疑南噜噜根本没有洗,只是冲下水。
南噜噜光着身子出来,遛着自己那粉嫩小鸟蹦跶着跳到江宴
南噜噜抖下,怂唧唧地把手收回来捂到自己怀里。
“对不起宴儿……”
南噜噜眼角挂着眼泪,可怜兮兮望着江宴。
他以为这样江宴就会原谅他,但是他没想到生气江宴已经没理智,他霍然站起身,手拎着南噜噜衣领,手拎着踩屎鞋子,把南噜噜和鞋子起丢出房间。
南噜噜啪叽屁股坐在地上,疼他眼泪花都冒出来,南噜噜瞥见旁边和自己相依为命鞋子,垂着脑袋幽幽叹口气。
南噜噜吸着鼻涕泡儿:“宴儿,踩到粑粑呜……”
说着,南噜噜突然又转身爬回床底下,伸手从床底下慢慢拖出来只沾着坨不明物体鞋子,臭味顷刻间席卷江宴鼻腔。
江宴太阳穴突突直跳,还没来得及说什,南噜噜就开始抹眼泪,抹着抹着又想到什,把自己小手递给江宴看。
“手上也有粑粑、脸上也有粑粑……”
说完把手往江宴衣服上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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