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嬅,勾不上城哥,勾个读过很多书道
王城武在陈木潮面前摇摇规整信封,把里头所有钞票掏出来,假模假样地数数,而后告诉陈木潮:“数量不对,少张。”
又勾着嘴角说高材生怎数数都不会数,还没有他那个刚小学年级外甥厉害。
“就这还J大大学生呢,这种程度可以毕业吗?”
陈木潮没什表情,他知道金额不可能出错,不过王城武近年收敛许多,至少已经不会找人动刀子往他身上划。
王城武手上有陈木潮资料,知道说什话陈木潮最不愿意听:“学什来着?天文对吧,那是做什,观星象?”
喝?”王城武冷笑声,低头问她:“三唑仑还是春/药啊?”
包厢里人都不动不说话,没人敢招惹路港红灯区排得上名号恶徒。
路港红灯区前些年已经被整顿过次,打掉几个黑老大,王城武那段时间惶惶过活,没想到从前他资格不够,没打到他这个半桶水。
黑老大进去几个,不剩几个,王城武借机扩大势力,只是他少做那些不人道之事,没有太过嚣张过火。
舞女吓得发抖,突然有人站在门外,用手敲敲门框。
旁有人附和,笑得大声,说那不就是道士。
王城武也听笑,假装大度,说就张纸币事情,看在陈木潮提早四天主动还款份上,不和他计较。
“不过——”王城武刻意地停顿下,看看还坐在地上舞女,问道:“阿嬅,那药你还有?”
药是阿嬅在黑市里和个儿子患癌老头私下交易,市面上不允许流通,不便宜,要阿嬅跳半个月舞钱,但想想要是能搭上城哥,她咬咬牙买,放在王城武酒里粒,她还有两粒,以备不时之需。
王城武看着,她不敢有小动作,把剩下药拿出来,王城武却没接。
王城武正在彰显自己新代红灯区领导人显赫身份,被突兀打断十分不爽,看向来人,顿顿,直起身子。
“哟,高材生。”王城武打声招呼,“快进来,给高材生找把椅子坐。”
“坐就不必。”陈木潮手上拿着信封走进来,放在扑克桌上,信封距离扑克桌还有些距离就被放下,落在桌面上发出“啪”声响。
放东西陈木潮就要走,秒钟都不想多待,嘴唇抿着样子,王城武最看不顺眼。
“等等。”王城武又坐回自己那张椅子上,靠着椅背,趁着陈木潮没转过头时间抽张红色纸币扔给旁边人,那人领会他意思,将钱揉在手心里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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