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晚就和你说过,你还是不要喜欢。”
姜漾安静,又过会儿,他
姜漾脸很小,皮肤很白,情绪起伏较大时候容易上脸,但大多数时候还好,只有耳尖会浮起点娇气粉色。
可是今天明明气得要死,脖子到耳后都是红,眼皮垂下不看陈木潮时候抖得厉害,都不愿意说陈木潮句重话。
还在说“喜欢”,陈木潮都恶劣成这样,仗着姜漾喜欢欺负他,他还是要说“喜欢”。
“你知道,”姜漾快速地眨两下眼睛,陈木潮看到他把眼里那层不大明显水光又眨回去,“原本看到你给买药,还有昨晚……以为你多少是有点喜欢。”
陈木潮心里紧紧,压着声音问:“昨晚怎。”
产生反应和思想,便垂下手。
雨不再下,天空片花白,时间来到傍晚,没有夕阳出租屋内更加黯淡无光,姜漾看不清陈木潮脸。
又过段难捱缄默,姜漾才开口。
“想帮你,也知道你不定会接受这种方式。”他停停,喉咙哽下,有些艰难地接着往下说:“但你就算不想要,也不用把想象成个乘虚而入,满足自己性欲卑劣小人吧。”
“有什意义?把你对比成为个忍辱负重出卖身体可怜人?”
“榕树,口红。”姜漾抬起头,坦荡地看他眼睛,“还要继续补充什吗?”
“陈木潮,你说拿钱是为买你几次,那你昨晚又是什意思啊。”姜漾越说越轻,嗓子哑,到最后甚至带哭腔。
陈木潮不确定姜漾是不是真想要个答案,但他故意曲解目确达到,也没有想象中轻松。
从今往后,对他说“不好”,“不要”,“不喜欢”,估计会更难。
“昨晚和今天,都是想和你做。”陈木潮说。
“喜欢你,是想和你谈恋爱,这对你来说是做多十恶不赦事,值得你这样羞辱?”
姜漾又笑下,嘴角勾起弧度牵动着陈木潮心脏,往上提,再重重摔在地上,变成摊四分五裂肉泥。
是什时候开始,他会变得这样在意,或许从开始微小到他意识不到在意没被遏止以后,便再也来不及纠正。
姜漾不知道,但陈木潮完全清楚,自己白天累得头疼,到晚上躺在床上,越来越短睡眠时长是为什。
而为让自己行为看起来更加合理,陈木潮为自己找不少借口,甚至不惜利用姜知呈与姜漾关系来解释自己原本不可能会产生心软和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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