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漾。”
姜漾抬头仰视陈木潮,没有什意外地等
陈木潮半垂下眼动作很常见,眼珠横着扫小圈,意思是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他今天这邪门喜怒无常,姜漾照平时习惯就不应该再问,跟着他走就是,但陈木潮奇怪,他也徒然滋生许多大胆,推推他手臂,小声问:“去哪啊?”
陈木潮又沉默会儿,才说:“跟回家。”
姜漾猜到陈木潮大约是有话要对他说。
路上,他将“跟回家”四个字偏旁部首,横勾撇仄抽开来细细咀嚼许久时间,虽然也未从这省略主语,多余增加定状补充个短句里分析出什,但以陈木潮性格,其实最多只会说两个没什感情“回家”。
置,小菜盘子五分之四堆在靠近姜漾位置,陈木潮跟着沾光,面前也有不少。
“伤筋动骨百天,”邓蓁蓁胡说八道,看着姜漾手指上那几个小创可贴,说:“漾漾多吃点。”
姜漾这完全就是皮外伤,只是伤口长点,个创可贴缠不住,他就多贴两个,完全没有邓蓁蓁说得那离谱。
姜漾笑笑,说谢谢,夹菜手绕过淋蒜汁土笋冻,把那个盘子往陈木潮面前推推。
吃过饭,邓蓁蓁带着方庭走,事情当然不可能就这样结束,善后以及方庭日后归属问题仍是个短时间内无法解决大麻烦。
“跟”全然是多余,更何况姜漾对他什想法他又不是不知道,这样容易死灰复燃,枯木逢春,对陈木潮和姜漾来说想必都十分危险。
从跻身逼仄楼道到坐在客厅唯把沙发椅上,姜漾没和陈木潮交谈半个字,这样场景他经历过,但又很不样。
姜漾与陈木潮待久,熟悉后放松许多,两个人就算句话不说干坐在处,都很难感到尴尬。
而此时陈木潮明显是刻意地缄口,待姜漾坐下后,先用玻璃杯给姜漾倒热水。
水还很烫,中午鸭血粉丝又是汤汤水水食物,姜漾并不口渴,但还是接过来,抿小口。
林昂是无爱身轻自由人士,没他什事,和几人打招呼,就说要去喝酒。
人都走远,姜漾与陈木潮起站在路边人行道上,高空吹来很暖风,云层很厚,天是白,和远处海洋面交际线揉成团。
过无话几秒,姜漾问:“你今天又请假?”
陈木潮看他眼,告诉他:“不请,鱼店找别人帮忙,下午六点还是要去便利店。”
姜漾掏出手机看眼时间,下午点过两分,便问陈木潮:“那们现在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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