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姜漾愣愣。
陈木潮“嗯”声,点点头:“找不到你就只能找。”
王城武有手段查到他往来人员不稀奇,但陈木潮实在很想知道姜漾究竟是怎样得罪阿珧,值得他拿着刀子往自己身上划这长道口子。
陈木潮不认识阿珧,只是听过王城武叫他名字,阿珧今天捏着刀,怪声怪气地靠在他耳边说:“怪就怪你交友不慎。”
王城武就站在边看,钱差将近半数,于是也参与几
姜漾在心里翻个白眼,刚想说不然呢,就听陈木潮又说:“说全部。”
“你想知道全部。”
以陈木潮为中心点往外延伸成树状分岔全部,有关这个人出生成长,包括但不限于袁蓓给他资料里全部。
陈木潮真不是个人,笑着将肉分下小块,就吊在姜漾能看见地方,姜漾像匹饿狼,而布置陷阱猎人完全解饿狼最想要什,活生生站在他面前,但偏偏叫他看得见吃不着。
如今善心大发,不知道心里又在打什不叫姜漾好受鬼主意。
咸不淡地开口:“站得稳吗?”
“……”
人没说话,但关门声音很大,玻璃差点震碎。
重新帮陈木潮缠上干净绷带已经过十二点,他状态很不好,伤口果不其然发炎,红肿严重,拜他让伤口沾水壮举所赐。
陈木潮撑太久,躺到床上时人已经有点失神,姜漾给他量体温,水银快要破出体温计最大承受范围。
只是纵使这样——“想知道。”
头顶灯罩里落片黑色尘,估计是雨天白蚁飞扑进去死亡后留下遗尸,透过光还能清晰辨别翅膀上纹理。姜漾不久前刚发次大脾气,现在又无法违抗内心,做出反抗只能是回答时候声音小点。
“很想知道。”姜漾声音轻,但陈木潮听见。
他偏过头不看姜漾,很淡地放下口气。
“先说今晚,”陈木潮问他:“你是不是招惹过个叫阿珧,他手上两道伤是你上次弄吧?”
“你这伤到底怎弄?”姜漾把用完剩下绷带放回医药箱,只剩小卷,看起来平时没少消耗。
想到这里,他给陈木潮贴退烧贴动作又大点,把床上躺着人额头拍红。
陈木潮看他眼,闭上眼睛,说:“不就那回事。”
“你烦不烦人啊陈木潮,”姜漾咬牙切齿,不忍心再按他伤处,只能摸他胳膊,“那回事是怎回事,你是不是不打哑谜会死?”
陈木潮好像被逗乐,气音笑两声,睁眼问:“你真那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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