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漾本来也没有指往陈木潮产生什顺他心意反应,就岔开话题,问他:“还以为你不来,为什来也不跟说
袁蓓和阿颂都没听过陈木潮用这凶语气说话,觉得两人之间关系更加紧张,好像有什深仇大恨似,就很快逃离现场,两个人块儿出去。
门关上,空间里氧气越来越稀薄,姜漾失血,此刻感觉更加喘不上气,天花板上开灯十分晃眼睛,在他眼前变成好几个圆形重影。
“能不能关下灯,”姜漾好声好气地说,乞求陈木潮:“太亮,眼睛疼。”
大概是考虑到姜漾身上有伤,所以并不愿意缺德地与病患计较,虽然还是面色很差,但陈木潮还是沉默地为他把灯关上。
关上灯,陈木潮过于凶狠眼神和警告都主观地在姜漾世界里消失,他闭上眼睛,对陈木潮说:“就是不小心被什东西划到腿,医生说伤口不深,已经处理过。”
,然后看到袁蓓从还没关上门外走进来。
他身后还带着两个人,姜漾仔细看都是熟人。
阿颂没等姜漾问,先和他打招呼,说他受袁先生邀请来看比赛,接着又夸赞他技术高超,他看得心潮澎湃。
“……谢谢。”姜漾有点不知道该说什,袁蓓理所应当地站着,好像赛前那个说要循序渐进人不是他。
陈木潮站在他们后面些位置,但好像是发现姜漾腿上伤,两步走到离他比较近地方。
然后又用撒娇样语气,和陈木潮抱怨:“但是好疼啊。”
黑暗中,姜漾听到陈木潮过许久才放下架子样,问:“有多疼?”
这该怎形容,能不能说其实他心脏更疼,看见陈木潮或者不看见陈木潮,心脏都比腿被划破要疼上千倍万倍。
所以他还是决定遵循心脏知觉,说:“非常,非常非常疼。”
陈木潮浅色短袖由他行走动作牵动,发出衣料摩擦微弱声音。
陈木潮皱着眉,和姜漾想象中他在观众席上样子模样。
这个时候该说些什,姜漾是世界上最希望陈木潮每分每秒都见他,但真正见,反倒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开启什样话题。
况且他现在很狼狈,腿被包扎出很难看形状,衣服还没换,身上都是汗味,头发应该也是乱。
这样想着,姜漾做无用功般,将腿往后缩缩,虽然陈木潮还是能看到。
姜漾挣扎着,半天只想出句“你能来看比赛真很开心”,不过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陈木潮就冷着声音问他:“怎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