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潮坐在床上,姜漾推门进来时候,他就把眼睛睁开。
“怎,”姜漾站在衣柜边和他说话:“看做什。”
陈木潮闷不做声,挥手要他过来。
姜漾有些受宠若惊,走到他身边,还没坐下,就被他把扯住手腕,拉到怀里。
陈木潮闭着眼,在他颈窝处深吸口气,“你身上味道很好闻。”
陈木潮看起来没信,抿抿嘴唇,没意识到什似,将衣服在姜漾面前全脱,拿在手上,却有什东西从裤子口袋里掉出来。
两颗金色锡箔纸包装椭圆形物品,在浴室昏黄灯光下熠熠闪着光。
姜漾捡起来,是两颗巧克力,包装上贴着几个英文单词,大约是被陈木潮体温和路港深夏热气烧炙过,摸着发软,已经开始融化。
姜漾没有太多思考,自然地问:“这是喜糖?”然后又很快发觉说错话,所幸陈木潮现在也迟钝,因此并没有对他言语破绽做出什回应。
“给吗?”
就在起生活许多年。
陈木潮把他扒开,但姜漾癞皮样疯狗属性又发作,点也不恼怒地再粘过来。
还要笑眯眯地问他有没有喝醉,接着说:“让摸摸看。”
然后手伸下去,过两秒收回来,点点头:“看来是真喝醉。”
“……”
家里沐浴露味道只有很少点,更多是热烈,有侵入性曼妙香气。
陈木潮基本断片,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姜漾没动,在他怀里完全
陈木潮打开淋浴喷头,温水浇过他头顶,很轻地“嗯”声,用种姜漾没听过语气说:“你想吃就给你吃。”
他从没在姜漾面前这样笨拙过,就算是烧到四十多度,都没有不清醒到这个地步。
巧克力在嘴里发苦,而陈木潮不会在清醒时候对他如此和颜悦色。
没人告诉姜漾今晚怎睡觉。
床只有张,姜漾也去冲个澡回来,就熟门熟路地推陈木潮卧室门,从他衣柜里随便摸出件对他来说码数大些T恤套上。
陈木潮又不说话,姜漾就去摸他滚烫脸颊。
仗势欺人或许就是姜漾这样,他看得出陈木潮困,头脑也不是很清明,不像平时那样尖锐,攻击性也有所减弱,陈木潮去哪他就跟到哪。
陈木潮回过头盯着姜漾看,发出种微弱但摇摇欲坠驱赶信号,姜漾还是站在距离他小半步位置,笑着不说话。
“你到底在开心什。”陈木潮眨两下眼睛,步伐缓慢地往浴室走。
姜漾回答不痛不痒,他说“见到你就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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