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皮肤细嫩,被陈木潮不加收敛力度按上去时确实磨得刺痛。
姜漾倒抽口气,看陈木潮向他压下来。
“姜漾,”陈木潮说,但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太多被压片糖果影响失控,“你想找/糙,可以直说。”
“不需要这个,也可以把
姜漾对他道两次歉,说想要,要陈木潮给。
滚烫知觉像电流般掠过陈木潮体内,然后不受控制反应开始产生。
“说回去是假,”姜漾很任性地环着他脖子,“才不要回去,好不容易才抓住你。”
抓住他指是什,是现在紧紧抱住他,控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还是就赌个契机导致东窗事发,虚假隐藏坦然坍塌,陈木潮不会想放他走。
身体在尖嚣着早已经做出选择时,陈木潮才发现他意志其实也并没有那坚定。
意识到姜漾反常,是在陈木潮带他去南海湾路上。
他坐在摩托后座上,抓住陈木潮衣摆力度时大时小,下车时掌心又不小心擦到他手臂,留下小片冰凉轻微潮湿。
只是很快就消散,陈木潮还没来得及仔细体会和回想,姜漾就赤脚站在沙滩上等他。
他们漫无目地走,看远处呈道不明显弧线海平面,好像要从地球这端绕过整个圈,再回到原处。
姜漾突然告诉他有关三年前他不得而知那段真相时,陈木潮心里并没有什波动。
于是利齿闭合,压片糖果应声而碎,陈木潮咬断脑内绷直理智线。
唾液将碎片融化,在喉结滚动间滑落他体内。
姜漾还是笑意晏晏地看着他,陈木潮无奈同时心里又激起团无名火。
凭什,被玩弄人变成自己,这或许就是富人特权,阶级产生不可跨越差异。
陈木潮闷闷笑声,还是脖子那片皮肤,他知道姜漾想要,也最喜欢他扼住那里,在性爱中才给他短暂掌控权。
他早就意识到代绮器重姜漾,而抛开家族事业掌权人,单单站在个母亲角度来说,想必也不满意他作为姜漾伴侣。
只是姜漾在说话时很不老实,手直放在口袋里,不知在捣鼓些什。
然后他叫陈木潮名字,又突然吻上来,嘴里再被塞些带着辣味和凉意东西,据姜漾说是压片糖果,他是完全不相信。
毕竟不久之前,陈木潮还被那东西折磨过心智,然后接姜漾通意义不明电话,说些废话,再被怀疑他在看片,才让他反应过来姜漾今天去柳里路是为什。
按照口感来说,确实有些像薄荷味压片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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