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什?”代绮等不及陈木潮说,主动地问。
陈木潮抬眼,说:“监控视频。”
“但是敲时候留力气,主控芯片应该没事。”
孟时弥将U盘接过来,他也看不太懂这些,但能清楚地发现USB接口往里下陷,有被大力砸毁损坏。
代绮反倒是最不在意那个,不知道是刻意压制,还是真看开,评价道:“这样看,这视频确实是好证据。”
帧帧都似活物,更像如山般铁证,压得人无法翻身。
陈木潮直抱着胳膊靠在墙边,不说话,顶多放视频时候看眼,然后又靠回去,低着眉眼,袁蓓问他想什呢,他说你别吵。
“什别吵你,你不会脑内自演劫狱大戏呢吧。”袁蓓说。
这话不吉利,陈木潮没理他,径自走进没开灯卧室暗处。
叫人误会。”
代绮应和,她嫌晦气,与姜哲驰离婚后就搬家,旧房子翻新再装修已住新人,她也无法。
“姜哲驰已经到路港,摆出副痛心疾首慈父模样,不知道给谁看。”代绮消息灵通,冷嘲热讽时也端庄,倒是看不出来她三年前自认为窝囊样子。
袁蓓在边问:“那姜哲驰来算什成分?不是原告,难道算个证人?”
“不算,”孟时弥摇头,“证人必须时与案件无利害关系并知悉案情人,他顶多就算个被害人,拿聂嘉越当枪使。”
客厅讨论还在继续,没过会儿,陈木潮出来,手握成拳,好像拿着什很小东西,他手就完全包住。
他走到孟时弥身边,孟时弥好像发现他有什想说,终止和代绮有关姜漾状态和诉求讨论。
所有人都看着陈木潮,他便微微抬手,然后张开。
银色,小巧U盘,但肉眼就能看出损坏痕迹。
“这是从姜哲驰那里拿,”在场没人知道陈木潮曾经和姜哲驰接触过,他也没有解释,只是说,“当时拿时候怕他会从这里又使手段拿回去,所以在他面前把U盘敲坏。”
孟时弥将聂嘉越上交视频存在手机里,要再放遍给他们看,按下开始播放按钮前,先抬头看着代绮脸,问:“可以?”
是担心代绮那段她连回想都不敢往事赤裸血淋地被揭开,她受不。
“要是不想看也不用勉强自己,”邱柏绘说,“陪您出去转转?”
“这有什,”代绮笑笑,压下胃里不适,“小孟,你放吧。”
二十三秒视频,孟时弥连声音都没敢开,捂着,放过遍给人看过以后就迅速把手机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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