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叫。”他握紧姜漾腰。
姜漾被他弄得很痒,躲闪着笑,不大服气地说:“怎是乱叫,别人都可以叫,在这里就变成乱叫。”
陈木潮不听他,说他再乱叫就把他掀下去。
姜漾稍微收敛,这才认真地又问遍,这晚加班是为什。
“和你妈样,”陈木潮说,“为你事情,图画半,数据也算半,赵途知道有事,前段时间没和计较,现在该做还是还给。”
姜漾条件反射性活动被陈木潮突然伸手扯他打断。
“……你干嘛啊。”他被陈木潮拉到腿上坐着。
“没干嘛,”陈木潮好整以暇地看他,过会儿,说,“你不是给弄坏吧?”
姜漾没话好讲,逃避着去拨弄他放在桌上写半演草纸。
“你大晚上不睡觉,就是弄这个?”
天很黑很晚很晚时候,姜漾醒次。
他个人躺在床上,盖着被换过带着香气被子,床单也被陈木潮换过,卧室窗帘还是像姜漾之前没拉好那样,留个细小缝。
风从外面吹进来,窗帘边角下下卷起来,又落回去。
姜漾坐起来,但腰使不上劲,因此动作变得很慢。
他身上还算得上清爽,大约是陈木潮帮他清洗过,虽然他并没有这段记忆。姜漾做什事都好像电量不足导致动力欠缺机器,挂在他身上,属于陈木潮大号衣摆晃得都比他动作有活力。
姜漾点头,没什心虚,又问:“直很想问你,算这些数据有什作用?”
“推动科研水平发展,让人类掌握更多科学技术手段
因为索取有些过头,陈木潮这时脾气还可以,也没和姜漾计较,放过他,“嗯”声。
姜漾没什时间概念,也知道这外面万籁俱寂场面只有深夜有,看眼钟,时分都慢,起靠在右上角,只有秒针快活。
两点十五分。
“做完嗳还加班,陈老师好努力呢。”其实不想,因为担心口出狂言又付出身体支配权。
陈木潮用姜漾就知道眼神,有点凶地看他眼,但还是没说什。
姜漾将卧室门开半,雪白光就从外间办公室挤进来。
陈木潮坐在办公桌前,上衣没穿,肌肉垒块分明背上有好几道鲜红抓痕,以稍显懒散姿态握着笔,听到开门声音,他回头来看。
“怎就醒?”
也就是问,没什别表示,姜漾脑子被弄得转不快,愣愣地,直勾勾地看着他。
陈木潮没什表情,眼睛也不好好睁开,半觑着姜漾,要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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