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城武把他拦了下来,靠回沙发背上。
“这倒是不用,”王城武说,“我本来也没打算就这样放你走。”
陈木潮一愣。
但就是这点眨眼都做不到的愣神时间,他面前闪过一道黑影,接着,有什么东西带着刺鼻的气味捂住了他的口鼻。
在失去氧气的窒息感和药物的双重压迫下,陈木潮挣扎一番无果,逐渐失去了意识。
他废话,向后使一个眼神,三个牛高马大的壮汉一起上前,将陈木潮按在地上。
阿珧手上银光闪过,问王城武:“城哥,我划哪里好?”
王城武没看他,“哪里都行,找个死不了的地方,快点完事儿,那位爷快到了。”
阿珧闻言便抬手,将水果刀往陈木潮后肩上刺去。
疼痛来临很快,但先是全身发麻,后背冷汗很快以一个毛孔蔓延周身,陈木潮的瞳孔急剧收缩。
他知道会很疼,来这里之前做好了挂彩的准备,就算为了拖延时间,也并没有打算反抗而把自己整个搭进去。
缓了一会儿,陈木潮捂着肩膀缓缓起身,假装说:“还有什么想对我做的,今天一起清算了吧。”
“什么意思?”王城武很敏锐,他最近生意往大了做,因此有些草木皆兵。
陈木潮扯着嘴角笑,“让阿珧今天透支以后所有的量,我怕以后我还想揍他的时候你们还要找我算账。”
“你!”阿珧气得马上就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