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潮肩上腹部有伤,用纱布缠着,双手都扎着针,身上还有些管子,脸上被塑料制面罩隔着,微弱到几乎看不出呼吸通过扑在面罩上水汽彰显存在。
让姜漾苦恼,想碰碰他,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过许久,姜漾附身,
姜漾露出这天第个真心实意放松笑,随口开个玩笑:“因为陈木潮和谈恋爱吗?算嫁过来媳妇?”
但周颖月很认真。
“并不是,”她说,“是因为没有人能不喜欢你呀。”
地球还在转。
庄缪要上学,周颖月倒是可以关店面来医院陪护,但姜漾没让,说这里有他就可以,缪缪不能没人管。
不能起洗手烦恼,手上打出洗手液绵密泡沫,姜漾动作机械地开水冲手,还没注意到自己正在走神,时间久到手上皮肤泡出褶皱。
最后还是庄缪伸手过来帮他将水龙头关上。
抢救持续到深秋季长长黑夜天边都泛白,手术中亮着红灯灭,好像难捱夜晚也结束。
陈木潮还在昏迷,所幸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在ICU住个晚上,就被转入普通病房,至于什时候能醒,要看身体恢复情况。
陈木潮脸上挂着氧气面罩,输好几袋子血,手背还是青,就又被扎上新针尖。
他身上衣服是周颖月临时去买,也顾不得洗没洗,至少先把原来那身血沾在上面已经变硬变成深褐色吓人玩意儿换再说。
周颖月没什办法地叹口气,嘱咐姜漾有什需要给她打电话,有什缺少也尽管提。
姜漾熟练地露出不需要人担心乖巧笑,却被周颖月狠狠揉把脑袋,骂句“破小孩”。
少人病房里又变得十分安静,是单人病房,资金已经不是问题。
姜漾耳边由于过度安静而产生不适生理反应,脑袋钝钝地疼,缓解妙招暂时没有,陈木潮又不说话,他不得已出下策是去个昏迷人那里讨安慰。
睡着也蹙着眉,看起来太可怜,姜漾在门口遥遥望着,心中不平静躁动逐渐止息,多是比床上躺着那人还要劫后余生后怕。
“漾漾,”周颖月打水,从他身后走过来问,“怎站在这里,不进去?”
他今天实在太古怪,陈木潮出意外,他大脑思考系统就好像宕机,四肢收不到大脑指令只好在原地废弃,成为这个世界上最蠢笨人。
周颖月看着他直愣愣样子,心中觉得不对,说:“是不是太累,心里有什情绪发泄出来就好,不用害怕丢人。”
“你早就是们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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