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炖吗?怎还用油,这不省省吗?”
“不用多,薄薄层就行,把鱼两面煎得酥脆金黄焦焦就倒水下去,剩下煮着就行,今天就当是二柱拜师宴。”
这下二婶子什话都没,人家拜先生什花费?她家拜先生什花费?连鱼都有半是林飘捞来,她家就出点油出根木柴。
她想,林飘这人心实诚,不说虚话,确实在是心疼她。
“行,你回去歇着,炖好过去叫你们吃饭。”
“还洗啊?”二柱听还要继续洗,都这干净,他搞不懂还有哪里需要洗。
二婶子拍开他:“不洗走开,你嫂子是讲究人,这活细致着呢,让你搓下要你命。”
不过二婶子心里也纳闷,林飘娘家听说还不如小沈家,他怎吃得这讲究,头头是道。
“飘儿,你哪儿学这些啊?们村就没这讲究这些人。”
“嫂子打小嘴馋,就爱研究这些,都是自己想出来。”
致该怎做心里是有轮廓。
才把酒打上来端在手中,沈鸿声音从身后传来:“嫂嫂,别喝酒。”
林飘转头又解释遍:“不喝酒,炖浓浓鱼汤给你喝呢。”
沈鸿看着林飘好声好气模样,连神色都是温和,轻轻咬着鱼汤两个字,有种别样温暖感,他想说句辛苦嫂嫂时也没说出来,片刻后只能垂下眼认真道。
“鸿会好好读书。”
林飘把晚上菜安排好,回到自家院子里,就看见二柱也坐在自家院子里,正在下劲削劈竹简。
沈鸿搬个小凳,坐在外面晒太阳,下午温吞阳光落在他脸上,把
“飘儿真聪明,这要在县里不成大厨子?!”二婶子啧啧称奇,这小哥儿,自己都能琢磨出这多东西,脑袋得多灵光啊,他小叔子真是有福。
“哈哈哪里,还差得远呢。”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偷电瓶车也不可能打工。
把鱼搓洗干净,用点盐和酒腌渍上大盆。
“待会用些油来煎……”
酒香从身旁飘过,林飘手轻轻拍拍他肩头:“出去晒晒太阳,等身体好多走动走动,读书再重要也越不过你身子康健去。”
林飘真怕他读成个书呆子,小叔子没功名不算事,但要是成个呆子那就太难带。
端着酒进到二婶子家里,鱼都已经剖好,冲遍血水,泡在凉凉井水里。
“嫂子,怎样?是这样弄没错吧?”
“没错,这样泡着出出血水。”林飘指指鱼上几个地方:“你再搓搓,把那层膜和粘液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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