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晚饭就在大伯娘面前念叨着:“听儿媳说,这会子个个都动心思,好几个琢磨这事情,都回家问自家儿,愿不愿意读书认字,还以为林飘就是寻摸几个小孩来赚些钱,他们现在是要把村子里小孩都归拢过去啊?这样大威风,净给沈鸿和那个小狐狸精出,们怎就没想到这个法子,难道们儿学问比不得沈鸿?”
大伯娘看她是心思活泛,提醒道:“咱们是读书人家,刻苦精进才是要紧事,这样事也就林飘利欲熏心做得出来,沈鸿个还不懂事小孩被他带成这样,现在外面难道有说他句好,谁提起他不是说他好吃懒做脸皮厚,你让侄儿也这样去赚那不本分钱,名声要不要?”
二伯娘心想,什叫‘侄儿’去赚那不本分钱?堂兄弟两个还想分家不成,让她儿子干,自己儿子不干?
二伯娘冷笑声:“行行行,大嫂儿子以后是要考状元,名声重要,儿没有这份家业,还是自己打拼好。”
“你。”大伯娘还想劝她句。
“?自操心去,大嫂别管。”二伯娘心急火燎,白花花钱就在面前,这时候不横插脚,等着学生都被沈鸿笼络走可就赶不上这机会。
她回院子,找到自家男人把这事情通盘算。
二伯仔细想想,长长叹口气:“可是儿没功名在身,他虽是能考上童生,偏偏那年他生场病,发挥也失常,这样做私塾先生,恐怕有些难看。”
“什难看不难看,沈鸿不也没功名,他教得,儿也教得,就那林飘会笼络人心吗?保准也把那些崽子哄得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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