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周氏见林苕不说话,硬生生堆出笑来赶忙道:“咱们家人,什动手不动手,你让这两个小伙子出去,咱们家人自说自事,哪能让旁人听去。”
林飘不知道她还要放什屁,但不听完显然他们是屁股生钉子不肯走,便看二柱二狗两眼:“你们再去外面等等。”
二柱二狗扫林周氏和林苕眼,转头出去。
“林飘,上次告官事情,也不记恨你,咱们家人没有隔夜仇,你现在过得好也让们沾沾光不是应该事情吗,不过刚才你说得也没毛病,这里是沈家,现在东西都是沈鸿轮不到你,你说你怎这傻,家业是你帮他立起来,到
过得这红火,还不是多亏们把你嫁到这好人家,你小叔子收学生赚不少在你手里,你怎也得给们几两银子吧?”
“几两??!”林飘真被吓跳,直到现在他在村子你见过最大金钱单位都还是吊,吊钱就够花销许久,他怎敢开口就要几两。
林苕看林飘态度也不像装,但话传到他们村子时候,人人都说林飘从县府里带不知道多少好东西回来,县丞老爷又给赏赐,又收半个村子学生,每个学生都要给束侑,什鸡呀鸭呀收得数都数不清。
“没有几两,那三四吊钱你总是要给,还有些鸡鸭给装些,也不要你做好,提回去自己杀,做来下酒。”
林飘有些惊讶,难怪他娘家这穷,都这穷拿鸡鸭第反应居然不是养着下蛋,而是杀来下酒。
“没有鸡鸭,家里东西都是沈鸿,学生也是沈鸿收,钱也是沈鸿,要拿是什都拿不出来,要是非要拿,只能算是你抢沈鸿,到时候沈鸿告官是管不。”
听见告官两个字,坐在旁直没说话林周氏脸都绿,没有谁比她更知道告官威力,她在堂上被掌嘴四下,还不是用巴掌打,执行衙役手里拿着薄木板,十下打下来脸肿得老高,后牙都晃,养好久才养起来。
后来又打十板子,要不是她男人找乡里乡亲用木板车把她拖回去,她哪里走得回去。
林周氏磨磨牙,她吃够教训,知道林飘是个聪明,心也狠,点旧情也不念,看起来轻飘飘不担事,实际主意都是他在拿。
林苕被告官两个字震住,大吼声你敢!色厉内荏也不敢再说什,要说真见官他也是怕,何况外面都在传,林飘得县丞大人牌匾,是和县丞大人有交情人物,哪里是他们现在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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